“子昂哥哥,你看她——”林珊珊拉著廖子昂的胳膊撒嬌。
而廖子昂很是頭大,他本來過來就是想給薑糖留個好印象的,又被林珊珊給破壞了。
至於為什麼要給薑糖留個好印象,一是薑糖身手好,一頭野豬都被她乾掉了,和她走得近了,說不定還能沾點光,畢竟這裡的粗茶淡飯他實在是吃的夠夠的了。
二嗎,就是為了心底的那點隱秘了,這女人近看可不比林珊珊差,反而有一種林珊珊沒有的美。
要不是林珊珊的父母有點門路,他早就和林珊珊分手了,性格刁蠻,嬌氣,把知青院的人都得罪光了,害的他整天給她擦屁股。
眼看著回城無望了,他最近一直在慫恿林珊珊寫信給她的父母,儘快把他們調回去。
隻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看來,他要采取一點措施了。
生米煮成熟飯,他就不信了,隻有一個女兒的林父會讓自己的外孫子外孫女待在鄉下。
“好了,人家都沒說什麼,我們回去吧。”廖子昂拍了拍林珊珊的手背,溫柔的說道。
可是林珊珊的性格就是蠻不講理,梁子昂退一步,她就能進一步:“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了薑糖那賤人了?”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準,才剛有點苗頭的事情就能發現。
可廖子昂怎麼會承認呢,彆說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是那一捺畫了出來,他都不會承認的。
“怎麼可能呢,她就是個村姑,哪有你這麼漂亮,看的我的心的怦怦亂跳,我怎麼可能看上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你可彆胡思亂想了。”在沒得手之前,廖子昂還是有那個耐心哄著這位的。
要說廖子昂的優勢就是長得好看,嘴巴特甜,好聽的話張口就來,隻要他想要哄著誰,那人肯定會被哄得服服帖帖的。
此刻的林珊珊就是這樣,廖子昂溫柔的話,還有吹在她耳邊的熱氣,早讓她的火氣沒了,之前說了什麼估計都忘了,因為她現在腿都有點軟了。
——子昂哥哥好溫柔啊!
“這種傷要使勁的揉開,要不然要疼一段時間了,你忍著,我給你塗點藥酒揉揉。”張大夫一邊倒藥酒一邊說道。
很快,醫務室響起了男人的悶哼聲。
“張大夫,你輕點啊,輕點。”薑糖聽著童磊壓抑的聲音,還有那憋得通紅的臉,她都有點哆嗦了,這得是多疼啊。
張大夫一臉笑意,童磊這小子前些年確實受罪,現在算是苦儘甘來了,至少娶的這個媳婦是個疼人的。
“不行,這必須得用力,要不沒效果,男子漢大丈夫,忍著。”說完話,張大夫手下的力度更大了些,剛才那隻是讓他先適應適應,現在才是正式開始。
童磊隻能咬著牙,感受著粗糙的大掌在腰部造成的疼痛,還有媳婦那關切的眼神。
這叫什麼?
痛並快樂著?
“張大夫,這每天都要過來揉嗎?”揉一天效果應該一般吧,薑糖覺得應該是要連著好幾天的,畢竟吃藥都要好幾個療程呢。
“要的,連著三天過來,不過你要是覺得麻煩的話,可以把藥酒帶回去自己揉,給個藥酒的費用就好了,總共三毛錢。”張大夫不在意的說道,說是麻煩,其實換一個詞也就是貴了。
鄉親們都窮,一般能不花錢就不花錢,張大夫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