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棲攤攤手,“現在的人都怎麼回事?說真話也沒人相信。”
符豫留給她一個白眼。
“我要回去了,要不然他們要發現了。反正你就聽我的,早點跑吧。”
符子棲意味深長地看著符豫匆忙離開的小身影,然後垂下眸子。
看來,她起卦時算到的大凶,就是指這件事了。
不過符豫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如果現在這這裡的不是符子棲,而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少女,那無論她跑到哪裡去,都躲不過符家的追捕。
但是現在嘛……
隻能說他們太倒黴了,惦記誰不好,惦記上了她!
隻是……
符子棲現在好奇的是,這個換血的辦法,獨孤家是從哪裡知道的?
這種一命換一命的辦法,有違天地法則,正統的醫道是不會用這種辦法的。
醫門,獨孤氏麼?
符子棲眯了眯眼,一道流光一閃而逝,勾了下唇角,起身關了燈,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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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符子棲就安安生生待在符家,順便把遊戲等級一路升到了五十三級,穩穩地壓過了晏昭明,並且勝率依舊保持著百分百。
符夫人大概也意識到了符子棲是符豫的姐姐,於是還帶符子棲去看了符豫。
符豫不想讓符夫人知道他會半夜偷偷溜出去,故意裝作第一次見符子棲,板著臉喊她二姐,符子棲覺得搞笑,不過還是在他一點威力都沒有的威脅眼神下幫了他一把。
符夫人見符豫和符子棲相處得還不錯,心中也開心。
不過符夫人也記得不能再讓符子棲碰上獨孤星或者獨孤月了,每次獨孤月來看診時她都會禁止符子棲過去,生怕符子棲又把獨孤家給得罪了。
見符子棲一連幾天都沒有外出的打算,符夫人明裡暗裡和她說了好幾次,讓她要準備起生辰宴的行頭了,但她一提起來符子棲就說沒關係,她去不去都無所謂。
符夫人還是覺得符子棲在怨她,見她不願意去買衣服,乾脆把一直給符瓊霜設計衣服的大師找來了,給她量了一下尺寸。
彆的先不說,禮服還是要準備的。
幸好符瓊霜的禮服早在上個月就已經準備好了,倒也不算急。
對此,符子棲表示:既然不用她花錢,那她就勉為其難隨她折騰咯。
不過,每次符子棲去看符豫的時候,他都會把人趕出去,然後皺著眉跟個小大人的樣子問她:“你怎麼還不跑呀?”
今天符子棲閒得沒事跑來逗他,符豫已經問了五遍她為什麼還不跑了。
符子棲隻是淡笑回答:“沒必要。”
符豫是真覺得她有病了,都快死了還不跑,難道還等著彆人給她上墳?
符子棲悠閒地靠在一旁,“看起來你的月姐姐也沒有多厲害嘛,這麼久了,我隻看到你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符豫垂下眼睛,“不是月姐姐的問題,你不知道,月姐姐在古武界是很有名的大夫,隻是我的身體太難治了。”
“嗤。”符子棲搖搖頭,很不給麵子,“小矮子,不是名氣大就厲害,大夫是要看醫術的,知道嗎?”
符豫瞪她:“彆叫我小矮子!”
符子棲懶得理他,自顧自倒了一杯茶。
符豫還想說話,突然蹙起眉心,捂住心口,吐出一口黑紅的血!
符子棲一頓,快速起身,“符豫?”
被子上的血格外顯眼。
符豫啞著聲音,“我,心口疼。”
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