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棲更奇怪了。所以晏九弦乾啥了,陶惜脾氣這麼好都能被他惹毛了?這不開始還挺熱絡的嗎?難道是晏九弦做菜把鍋捅爛了?
符子棲思緒亂飛。
晚些時候,符子棲和陶惜說要回燕京了,陶惜的態度更奇怪了。
“和晏家那兩位一起?”陶惜問。
符子棲還以為陶惜說舍不得她,便湊過去。
“是呀,這不順路嗎?陶姨,反正你不是說很快就可以弄完這邊的事了嗎?我在燕京等你呀。”
陶惜也沒高興多少。
“罷了,你長大了,我也不能事事攔著你。”才說完上一句,陶惜就又補充:“我十六號就去找你,你照顧好自己。”
今天五月十四。
符子棲是到最後都沒弄明白陶惜是哪兒不對勁了。
她和晏九弦、晏昭明坐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回了燕京。
本來是沒有這麼急的,反正符子棲最近沒什麼事,多待兩天也無所謂,但是薑楠臨時和符子棲說,他老爸馬上就要閉關了,她要是真想看那個紫金煉丹爐,那最晚十五號的晚上就得到薑家去。
符子棲心心念念是那個煉丹爐。
因為連晏九弦知道她看上了薑家那個煉丹爐後,沉吟一會都說:“舅舅收藏的那個紫金煉丹爐的確勉強襯得上你。”
符子棲一聽就知道,那個煉丹爐果然是好東西!就更加迫不及待了!
天曉得,古武者閉關是常事,快則十天半個月,慢的好幾年也不是沒有!符子棲可等不了這麼久。
於是,十五號中午,符子棲一到燕京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薑家。
晏九弦把薑楠叫來接符子棲了。
“你不和我一起嗎?”符子棲問。
晏九弦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晏家有點事,我去處理一下,你不是說想看畫嗎?我順便去拿畫。”
符子棲聞言點點頭,“哦。”
晏九弦這次沒讓晏昭明陪她去,而是意有所指地和薑楠說,麵對長輩,要禮貌點。
薑楠:“……”
這女人真他媽邪性,到底給他表哥下什麼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解。
“知道了。”薑楠甕聲甕氣。
送符子棲上了薑楠騷氣的超跑,看著車身駛離,晏九弦原本還算正常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晏昭明登時一驚,趕緊攙住晏九弦,“小叔公,你怎麼會這麼快就發病了?”
晏九弦體弱,一般是半年才發作一次,平常隻要不損耗心神,便隻是身體孱弱些,不會輕易犯病,可這次……
晏昭明算著日子,距離晏九弦上次發病才過去了不到三個月!
“小叔公,難道是那個邪修傷了你?不對啊,那個邪修不可能傷到你才對啊。”晏昭明有些慌亂。
晏九弦喉頭湧上了一股腥味兒,他頓了下,隨後苦笑:“我都忘記了……”
晏昭明聽不懂這不明不白的話。
晏九弦抬了抬手,“走,回晏家。”
晏家的車來的比薑楠還早,一直等在一邊。
晏九弦一上車便抑製不住喉頭尖銳的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