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棲蹙眉,“你知道我不是傻子。”
晏九弦笑了聲,“嗯,我知道的。”
他不笑還好,一笑,那虛弱的感覺就更明顯了,帶著一股子疲憊。
晏九弦和她說,“你知道,我身體不好,白天和人打了一架,所以有點累了。”
符子棲:“誰這麼不長眼和你動手?誰贏了?”
晏九弦笑,“自然是我。”
“那還差不多。就算是我的男寵,也不能比彆人弱。”符子棲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必,已經好了很多了。”
“彆廢話!”符子棲有點不耐煩。
晏九弦卻還是沒說,“你忘了,玲瓏玉有溫養身體的功效,我沒什麼嚴重的。你不是要去約會嗎,明天?後天?等你見到我就知道了。”
“什麼叫我想要去約會?不是你想去嗎?”符子棲捋了捋,沒錯,她隻是起了個話頭問問他,是他說想去的!
晏九弦笑了笑,“嗯,是我想去。”
符子棲這才滿意,“明天不行,我要和陶姨去看房子。”
晏九弦:“那就後天。”
“行吧。”符子棲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
剛躺下就聽晏九弦那邊傳來晏昭明的聲音,“小叔公……”
然後就是晏九弦說話,“棲棲,我還有事,你掛吧。”
符子棲挑挑眉,“哦。”
晏九弦想起什麼,告訴她,“棲棲,你這幾天小心一點,還有陶夫人也得小心。”
“怎麼了?有人要找我麻煩?”
晏九弦道,“我有些擔心破靈知道你了,你在燕京還是先小心些,知道嗎?”
符子棲“哦”了聲,“知道了。”
然後就掛了。
破靈……
破靈知道她的也就隻有那個死翹翹的天階邪修了吧?
不過晏九弦又提到了陶惜。
陶惜曾經是符家的人,知道古武界的事情,說不定也知道破靈。
但符子棲現在都還不知道,陶惜究竟是因為什麼離開古武界的……還有,她曾經暗中試探過陶惜的經脈,確實受過傷,導致她的修為一直停滯無法突破。
能下這種狠手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而在這一係列事情裡符家這個存在又扮演什麼戲份呢?
當初,陶惜說,符家欠了她……符夫人也沒有反駁……符家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又偏偏時間卡得這麼巧,她出生,陶惜脫離符家……
以及呢兩幅據說記載了菖澧國脈位置的古畫。
符子棲到現在也沒找出,為什麼如今的靈氣會衰竭成這樣?
她總覺得她自己應該是知道原因的,可卻不記得了。
符子棲揉了揉額頭。
她都不是那勞什子國師了,怎麼還要去想這些破事呀?真煩。
就在這時候,陶惜來了。
符子棲去開門。
陶惜手裡拿著個文件袋,笑眯眯說是給符子棲的禮物,早就已經在準備了,不過才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