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肯定是兩株藥植不一樣唄!”隱於人群中的薑楠嗤笑。
他是被符子棲逼著背過草藥大全的,她還經常讓他辨認新鮮的藥植,有不少藥植都是外表相似,藥性大相徑庭!
不過這兩株藥植,確實太像了,除了擺在一起的時候看得出來一株高一點一株矮一點,就真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了。
可符子棲這個行為,很明顯是看出來了兩株藥植有所不同。
事實上,符子棲確實看出了這兩株藥植不一樣。
這兩株藥植確實很像,不止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可是,符子棲下意識覺得,比賽的題目不可能這麼單純。
第一場的時候她診斷的七號病人,組委會就找的是一個病症如此複雜的病人,兩種病症極易搞混,但實際病症卻比表像病症更危險,因為難以發現,所以致死率很高。
第一場的難度這麼高,沒理由第二場這麼單純。
所以符子棲留了心。
觀察結果也的確和她想的一樣。
首先兩株藥植的藥杆雖然都是青紫交錯的顏色,但第一株是左上右下紋路,葉片的汁液更加粘稠,微微苦澀中又帶著一絲隱藏極深的香氣,花苞蕊心微微發黃,第二株是右上左下紋路葉片汁液是完全的苦澀,花苞蕊心是白色。
兩株藥植外形極其相似,但藥性完全相反。
前者藥性溫和,後者帶有輕微毒性。
於是,在發覺第二株藥植的藥性有輕微毒性後,符子棲便微微蹙眉,拿出一根銀針,給自己紮了一針。
雖然有毒性,但沒有和其他藥物相配,倒談不上形成劇毒,過個兩天就自然消散了。不足為懼。而且她並沒有入口,於是符子棲也隻是以銀針阻攔了毒性自由蔓延,起個未雨綢繆的作用而已。
醫道之上,接觸各種藥物,有時候毫厘之重,便可要人性命,所以她對這些,一向謹慎。
做完這一切後,符子棲才回到坐席,開始執筆。
寫完滿滿當當兩張紙,花了十分鐘。
符子棲在等墨跡吹乾的時間裡檢查了一下,然後才捏起答卷,交給了一旁的侍者,然後,她又成第一個離場的崽了。
第一批看完藥植的參賽者還在眉頭緊鎖,她已經下筆如有神了。他們依舊在眉頭緊鎖,她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獨孤月抬了下眸,看了眼符子棲的身影,再收回視線,原本乾乾淨淨的紙上已經多了一滴墨點。
獨孤月抿了抿唇,把這張紙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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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符豫被人打下了擂台,硬生生挨下了一道攻擊,一時氣血湧上,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他剛被打下擂台,所在的擂台就響起了擊鼓聲。
擂台上正正好隻剩下十人。
即便早有準備,可真正被人打下台後,符豫還是有些頹然。
剛才和他對打的那人,真的很強。他沒再他手下撐過第九招。
這種不敵,卻讓他燃起了熊熊戰意!
他現在太弱了。但是總有一天,他會變得比剛才那個人更強!
符豫擦乾嘴角的血,爬了起來,鎮定地走了出去。
晏家大長老看見這一幕,不由點點頭,“不錯,小小年紀,心性卻頗為堅韌,假以時日,定有所成!”
另一邊,符瓊霜所在的擂台也響起來擊鼓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