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棲:“獨孤月,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既然能察覺到不對,還解不了這種混合的新毒?你想讓我在這裡,借著出題組的東風,毒發身亡?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獨孤月隻道,“我確實聽不懂符小姐在說什麼。我也要開始研究解毒的方子了,若是有機會,我們還是下了賽場再聊吧。”
獨孤月點了點頭,招來了一個侍者,吩咐他拿來她需要的工具。
符子棲神色不明地看了眼獨孤月。
她拿起藥丸時便嗅到了自己指尖不留痕的汁液味,她可以確定,就是昨天的那株藥植。
不留痕是新培育出來的藥植,雖然藥效已經很明了了,但對於它的用藥,基本都還不太清晰。
但符子棲一聞就聞出了藥丸裡的主要藥材,不留痕和這味藥丸裡的一些藥物,恰恰好,可以形成一種劇毒。
即便如此,這對符子棲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她既然吃下去了,就有把握解得了。
可獨孤月的淡定,還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這個女人,來了這麼一出,被她拆穿了,居然連一秒的變臉都沒有。這樣的表情管理,也難怪可以偽裝這麼久了。
但是,她就真的甘心?甘心她的算計毀於一旦?
不留痕的汁液應該不好拿吧。是她昨天趁機留的私貨,還是散場後又自己找了彆的門路拿到的?
這麼大費周章的,如果她沒能解毒,屆時毒發,還可以說是因為昨天她接觸了不留痕的汁液,太倒黴,所以死了。但現在,這條路肯定是已經被符子棲斬斷了。
不是符子棲多想。而是獨孤月這個女人,總覺得她不會算計得這麼淺顯。
符子棲掃了一眼周圍,觀眾、侍者、參賽者……並沒有什麼異樣。
獨孤月正在笑吟吟同獨孤星說著什麼。
符子棲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先把體內的毒解了。
兩種原本都不夠致命的毒素重疊在一起,產生的新毒素,就足以致命了。獨孤月應該已經實驗過了,才想出這麼一招。
符子棲一根銀針紮進了手臂上的穴位。
……
這次的毒素很新奇,符子棲把毒素逼出來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此時已經有三四個人已經解出了毒丸,其中就包括獨孤月。
符子棲麵不改色地站起身,走到前方,任裁判中的一個和尚給自己把脈。
明智和尚把完脈,先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但又沒覺察出什麼,於是點了點頭,“通過。”
符子棲頷首。正要離開,身後賽場卻忽然有了大動靜。
“噗!”嘭——
“姐姐!”獨孤月焦急地衝了過去。
“獨孤小姐?!”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獨孤星小姐?這是怎麼了?!”
符子棲抬眼望去。
隻見原本正好好在研究藥方的獨孤星居然突然倒地!還猛吐了一口血。
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