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連忙謙虛道:“是姑娘教得好!”
“這次出來也沒帶多少東西,等回去後,我再打賞你們。”
見杜芙沒有說出真正的目的,婉儀又擔心自己出來久了,阿蘿發現她不在,會到處找她,隻好退出了杜芙的房間。
晚飯的時候,婉儀再次拒絕了阿蘿的幫忙,一個人笨手笨腳地應付著晚飯。
這次阿蘿多端來了兩碗飯菜,也許被鐘媽媽點撥過,飯菜一上桌,她就坐到一邊,背著身子做針線去了。
晚飯過後,杜芙又來找婉儀說了會子話,這才離去。
這次,婉儀沒有阻止阿蘿,睡在自己房間的塌上。
待阿蘿入睡後,婉儀就進入到了空間裡。
她到劉管事那裡去轉了轉。
劉管事居住的屋子裡,今晚沒有燭火,房間裡也沒有人。
婉儀想:他們一定是趁著天色已晚,偷著去給他外甥女送葬去了。
婉儀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在院子裡轉了一圈。
還去踢了其中一個,正在打瞌睡的家丁幾腳,那家丁卻沒有什麼反應。
院子裡有兩棵桃樹,此時花已經漸漸凋零,露出一個個鴿子蛋大小的果實。
婉儀出了空間催動意念,那桃樹卻紋絲不動。
唉!其實並不是什麼,都能收到空間裡去呀!
婉儀有些傷神。
回房的時候,見窗台上有兩盆花,此時還是花苞。
婉儀擦了擦鼻子,兩盆花轉眼,就被她收進了空間裡。
第二天一早,趁著阿蘿出去打水的時候,婉儀進入空間。
果不其然,那兩盆花已經乾枯,土壤都已經乾硬發裂了。
婉儀從空間裡拿出那兩盆花,放在了窗台上。
阿蘿打水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窗台上的花,不禁驚奇起來:
“咦?這兩盆花,我不是昨天才澆過水的!怎麼過了一晚上,就成了這樣呢?”
看著那花,小丫頭不禁懷疑起人生來。
婉儀故作鎮定,喝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也許是這花自尋短見呢?快將水拿過來,給我擦臉!”
婉儀剛放下水,鐘媽媽就走了進來: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手還疼嗎?”
婉儀故意皺眉:“比前天好多了,可是一動還是很疼。”
“那就好,這是正慢慢在好轉的症狀!等好了就好了。”鐘媽媽鬆了一口氣。
隨即訓了阿蘿幾句話。
“一大清早的,哪有奴才在主子的房間裡,教導下人的?”
一道帶著幾分慍怒的聲音響起。
眾人皆轉過頭去瞧。
就見杜芙穿戴整齊地站在房門口,旁邊跟著夏荷。
一見是大姑娘,鐘媽媽臉上,立即流露出討好的笑容:“喲,是大姑娘啊?大姑娘早!
阿蘿這丫頭毛手毛腳的,老奴隻是叮囑了她幾句,並不敢在主子麵前,越俎代庖調教丫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