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人家第一天來,就嚇到了她。
沈茹蘭卻不乾:“這又不是來玩的,要是害怕,可以現在就走!”
婉儀衝著謝昭林笑著搖搖頭,這才對沈茹蘭說道:“沈公子,你想騎馬,在下樂意奉陪,隻是請沈公子,等會兒勿怪我的愚笨哦!”
“你會騎馬嗎?”沈茹蘭話鋒一轉。
婉儀老實搖頭:“不會!”
“那我們邊走,我邊告訴你騎馬的要訣吧?”
婉儀發現:沈茹蘭其實是個,麵冷心熱的女孩子。
她十分耐心仔細地為婉儀講解起來,還說:
“這是你特殊,要是換了彆人,本姑娘才懶得搭理他們呢!”
她還說:“我們將軍府,本來是不歡迎女孩子去練武場的,你是除了我以外的第一個。”
婉儀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孩子的?”
沈茹蘭不屑地撇撇嘴:“你剛進來沒一會兒,我就猜了個**不離十。等你張口說話,我就肯定你是女孩子了。”
“可是要是秦公子扮女孩子,不說話,沈姑娘一定猜不出來的。”
“唔?”沈茹蘭皺眉:“我從沒見過他扮女孩子,他扮起女孩子來一定好玩。我猜他要是扮女孩子,一定不會有人猜出來,他到底是男是女的!”
說到此,沈茹蘭突然笑起來:“趕明兒,我去跟表哥打賭,要是輸了,就讓他在我麵前扮女孩子,就這麼定了!”
小丫頭笑得,雙眼眯成了一道月牙兒。
兩人一起來到馬廄裡,沈茹蘭給婉儀挑了一匹馬,隨即牽出自己常騎的那匹黑馬。
“它叫黑牡丹,是我表伯伯送我的。”
“你表伯伯是哪個府的?”
“當今皇上,我祖母是皇上的親姑姑!”
沈茹蘭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平靜,好似皇親國戚,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似的。
婉儀再次默了默,繼續問道:“那你謝表哥,也是皇親國戚嗎?”
“不是,他父親是國子監祭酒,祖父是我姑祖父,是翰林院的大學士。”
說話間,兩人已經將馬牽到了練武場上。
她邊給婉儀講解,邊演示一番。
隨即讓婉儀上馬,自己則坐在她身後指導她。
等婉儀騎過幾圈後,沈茹蘭就下了馬。
婉儀害怕,硬著頭皮,慢慢溜了幾圈。
這才慢慢適應了它。
她心裡正高興的時候,誰知一旁的秦明朗看不下去了,用手裡的木劍,就照著馬身上抽去。
那馬受驚,帶著剛鬆了口氣的婉儀飛奔了起來。
婉儀嚇得伏在馬上,緊緊抱住了馬脖子,麵上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可是愣是連一聲驚呼都沒有發出來。
有幾個人不知道她是女子,見此俱都大喊:“杜公子,好樣的!”
一旁的宋家盛則著急地跺腳嚷起來:“喂!你千萬彆鬆手!要是從馬上摔下來會死人的!千萬彆從馬上掉下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