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為什麼要給你東西?”
“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他可是個鑽石王老五,捐款都能捐一千萬的人,嫁給他就發了。”
吃完東西,回去的路上,楊舒蓉問東問西,嘴巴就沒有停過。
之前回家換衣服的時間,她還特意去搜了宮羽那一期變形記,不過裡麵宮羽鏡頭很少,都被節目組刪得差不多。
而且那時候的宮羽五官沒長開,和現在區彆很大,完全判若兩人。
“你完全想多了!”背著吉他,宮羽緩慢走在熱鬨街頭,回憶似的笑道:“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那時候他皮膚黑黑的,眼睛很有神,充滿不甘和堅強,現在柔和溫順了很多。”
“人倒是變帥了,不過話語間倒是多了幾分道不明的隔閡,我們之間共同話題也不是很多。”
這麼幾年來,每天都跟不一樣的人大交道,台上一副麵孔,台下一副麵孔,方景活得也累,平時與人相處難免保留幾分真性情,很難完全放得開。
也就在家裡的時候好點,指揮方茴做飯,他蹲沙發上追動漫,一雙人字拖,一條大花褲衩,怎麼舒服怎麼來。
“宮羽,要不我們打開吉他看看是什麼樣的?”望著黑乎乎吉他袋子,楊舒蓉鼓動。
“吉他還能是什麼樣?也就那樣唄!”
“看看嘛!你一拿回家我肯定看不到了,以你的脾氣估計都是收藏傳家的多,又不拿出來。”
“誰說的!”脖子一昂,宮羽拍著胸口驕傲道:“我可是吉他社成員,下個月新生晚會上我就用這把吉他大放異彩。”
“得得得,那在大放異彩前給我看看行吧?我又不要!就是想知道方景用的吉他是什麼樣。”
“好吧!”糾結一下,宮羽還是同意,找了一個長椅,小心翼翼打開,一把普普通通民謠吉他映入眼中。
上麵有方景不褪色親筆簽名,寫著贈宮羽。
“什麼嘛!方景不是糊弄你吧,牌子也沒有,怎麼看也就是百八十塊的某寶貨。”
“怎麼可能!”宮羽掃了一下弦,拿起來彈半曲,聲音清脆清亮,手感很強,“這應該是定做的。”
對於一個音樂人來說,樂器不隻是吃飯家夥,也是武器,方景不差錢,但要經常彈吉他,當然要用一把稱手的。
這吉他是他托人國外定做的,好幾萬美刀。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楊舒蓉撇嘴,不屑道:“肯定是臨時路邊買的,專門騙你這種小姑娘。”
“要不轉手賣給我怎麼樣?正好我最近想買一把練練手,多少錢你說。”
“不賣!”宮羽眼睛眯成月牙,笑道:“這是彆人送的禮物,怎麼能用金錢衡量,不是錢的事。”
“就算一文不值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哼!想騙我哪有這麼容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虧我還把你當姐妹,不賣就不賣吧,不過下次方景要是再送東西,記得給我過過眼,沒彆的意思,就是怕你上當。”
“知道了!”
……
次日,晚上七點,歌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