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連培生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這麼一搞,連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更氣了!“不許胡鬨。”
連苕一臉的無辜,“我沒鬨啊,爸,我多討幾個錢養你哈。”
連培生:……
連寶兒都驚呆了,“你今天得了二十萬獎金,夠你讀到大學了。”
“瞧你說的,你一身行頭都要二十萬吧,我這點錢算什麼?”連苕兒盯著連寶兒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看的連寶兒心裡直發毛,不由自主的繃緊身體。
連苕衝她翻了個大白眼,“憑什麼你穿金戴銀,還有錢買熱搜買水軍抹黑我?憑什麼我就要苦哈哈的吃點殘羹剩飯?我不乾了。”
她拿起手機,“我這就上鴨脖。”
她一副豁出去,不管不顧的樣子,讓人心驚。
連培生恍然大悟,原來是寶兒將人惹毛了。
但,這不是她造反的理由。
不將她壓下去,以後還怎麼管?
他一把搶過連苕的手機,“連苕,你一定要故意跟家裡人過不去嗎?”
連苕冷笑一聲,一臉的誰怕誰呀,“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我就要叛逆,讓你偏心眼,讓你就知道護著連寶兒,你將手機搶走有什麼用?明天後天,天天都能發,有本事你將我囚禁一輩子。”
麵對這麼叛逆的連苕,連培生頭都大了。
囚禁?彆想了,她已經進入了某些人的視線。
若是鬨出大動靜,他也討不了好。
他看著連苕忍不住懷疑,她選在這個時間點大鬨,是不是故意的?
不不不,那是妖孽了,連苕還沒有那麼聰明。
他腦子轉的飛快,軟下態度,“連苕,我們好好說話。”
連寶兒氣的直跺腳,說好的要狠狠修理一頓呢?
誰想跟他好好說話?連苕猛的彈跳起來,“啊,我想起來了,連寶兒房間裡的好東西多,都要破產了,全拿去二手店賣吧,我來搞定。”
她興致勃勃的往樓上衝,一副要打劫的土匪模樣。
這可把連寶兒急壞了,衝上去攔住她的去路。“你這是搶劫。”
她的包包首飾衣服都是名牌,是她的心頭愛。
連苕特彆無賴,“就算把你的東西都掛在鹹魚賣掉,也不犯法啊,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談什麼搶劫?你的就是我的,拿了是看得起你,彆給臉不要臉。”
對待不要臉的,更不要臉才行。
連寶兒倒抽一口冷氣,這麼厚顏無恥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你敢?”
問題是,她說的也沒錯,這是家庭內部矛盾,不犯法。
而且都是未成年,經濟沒有獨立,買東西的錢是連培生給的,姐妹間互拿東西太正常了,好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千方百計黑我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連苕徹底跟她撕破臉,真是煩死她的小手段。
時不時的惡心她,真把她當軟柿子拿捏?
“真把自己當成連家的公主了?嗬嗬,你敢認,外人可不認喲,養妹。”
哪裡疼就往哪裡戳刀子,又狠又快。
“你……”連寶兒氣的滿麵通紅。
連苕還嫌不夠,霸氣的宣布,“你的東西一件都彆想保住,包括你的翡翠項鏈,值一千多萬吧,我盯上這些了。”
“你搞我,我搞你,這叫禮尚往來,我是個有禮貌有素質的人,不能失禮喲。”
連寶兒氣哭了。
“你身上的衣服是香家的。”連苕作勢要扒她的衣服,“來,我幫你脫下來,拿去賣了,一人一半哈。”
連寶兒拚命往後躲,哭著喊著,“爹地,你快管管她,她瘋了!”
連苕追著她滿場跑,在後麵大呼小叫,“彆說叫爹了,叫娘也沒用,除非……給我一套四合院。”
連培生目瞪口呆,總算見識到把老實人惹急的後果了。
“你知道四合院多少錢嗎?”
連苕漫不在乎的笑了笑,“一億多而已,你花在連寶兒身上的錢可不止這個數,我還是親女兒呢,我不配,她更不配了。”
她肆無忌憚又凶殘的樣子,讓連培生頭痛欲裂,見連寶兒叫的太淒慘心有不忍,上前阻止,“你先彆鬨騰了。”
還沒碰到她,連苕就大聲尖叫。
“非禮啊,老流氓欺負天真無邪的未成年少女,還一次搞倆,救命啊,警察叔叔快來啊。”
她叫的像發生了人間慘劇,躲在房間裡的傭人們紛紛跑出來查看。
哎喲喂,老流氓是指連董?一次搞倆?這這……
連培生如被天雷劈中,雙手抖啊抖,差點吐血,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幾步。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生了這麼一個混蛋。“你彆叫了!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氣的都破音了!
“爸,你寧願給連寶兒買水軍的錢,也不肯給我花?”連苕嘴角勾起一絲邪氣,“那你彆後悔。”
“你想乾什麼?”連培生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連苕一把揪住連寶兒,舉起右手,對著驚慌失措的臉狠狠扇過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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