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的確是說過。”柴崎源生肯定地點了點頭,他的忘性還沒大到連前兩天的事都能忘記。
不過聽太宰先生的語氣,他似乎也不是真的在意自己的態度敷不敷衍,倒更像是抱怨自己沒有滿足他的要求。
當時太宰先生是在要求什麼來著?
哦,他想自殺。
柴崎源生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用他慣常缺乏情緒起伏的聲音回答道,“很抱歉,我對這方麵實在沒有什麼經驗,不過如果您確實需要那方麵的服務,屬下會去試著研究了解一下的。”
不知道是誰的筷子乓啷一下掉到餐盤上,以此為分割點,大廳裡的氛圍一下子變得遠比之前還要安靜。
那方麵是哪方麵?不要說得這麼模模糊糊惹人遐想啊!
怎麼說呢,要是隻是吃瓜,大家當然不介意過來湊個熱鬨,但現在……他們是不是無意間撞破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太宰治眉心一跳,“等下,柴崎君,你指的是什麼?”
他明明最開始隻是看柴崎源生為難,畢竟這家夥一天到晚一個表情實在是太無趣了,但是話題是怎麼歪到這個地方的?
不要一臉平淡地做出這種細想會出大問題的發言好嗎!
“太宰先生您忘了嗎?”柴崎源生的眼底適時地浮現出一絲疑惑,“就是您之前在門衛室要求我做的事。”
太宰治:“?”我覺得你有問題。
不過他大概想到柴崎源生指的到底是什麼要求了。
居然要幫他研究自殺的方法嗎?唔,聽起來好像也還不錯。
隻是在那之前,有些誤會必須要解釋清楚。
太宰治感受到來自自家手下的質疑目光,嘴角微抽。
他一點都不想和男人發展一些奇奇怪怪的情感糾葛!
見太宰治神色不太對勁,柴崎源生終於開始反思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對了,太宰先生當時的確拒絕了自己要給他換炸.彈的建議,所以他說的事情其實不是自殺?
“我明白了,”柴崎源生鄭重其事地說道,“之前是我誤會了您的意思,很抱歉,太宰先生。”
太宰治眼皮一跳,覺得事情並不簡單,“你明白就好……”
“因為當時中原先生突然出現,所以屬下沒能及時給您答複,”柴崎源生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說,“接下來,屬下一定儘其所能給太宰先生您帶來最有趣的體驗。”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知道那個所謂“最有趣的體驗”是什麼,以及那天在門衛室究竟發生了啥,徹底失去言語能力的木村現在隻有一個想法:
中原先生,您還是輸在太過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