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聽說你的老家是贛南的大山溝溝裡啊!那裡是不是特彆窮?你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蛋糕吧?喝過香檳嗎?”有一道聲音拉回蘇然的思緒,前
世的記憶不知道為什麼在當時迷醉之時,卻也記得如此清晰。
一夥人都在興致勃勃的望著蘇然,夏城不在,他們可以儘情的羞辱,方瑜可說了,蘇然就是一個白癡,好賴話都聽不出來。恐怕即便夏城在,也沒有那閒情逸致去為了這個土包子操心勞神。
“是啊是啊!蘇然,給我們講講你們村裡的事情吧?我真的是挺好奇的,都說農村窮,到底窮到什麼樣子呢?是不是連饅頭都吃不起?”
“這些都是次要的,難道你沒聽說過嗎?農村的婦人,最擅長的就是一哭二鬨三上吊,不管什麼情況下,隻會用撒潑打諢來解決問題。”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窮山溝的風俗吧?我聽我家保姆講,她一個遠方親戚家的兒媳婦,與自家男人打架,都是用在地上打滾來解決問題的。”
“窮山溝的風俗?這話形容的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語言裡極儘嘲諷之意,嘴角上雖然帶著笑意,但卻沒有一個是帶著善意。
方瑜隻感覺自己忽然間有些熱,或許是因為窗簾拉的密不透風的緣故,而且因為昨天下過一場大雨的緣故,她怕冷,所以穿了一件長袖,導致現在才
有些熱。
她一直聽著大家的冷嘲熱諷,心裡倒是快意,強自打起精神,望著蘇然笑道:“然然,彆理她們。她們這些沒見過世麵的,都逞嘴皮子之快,誰知道從哪裡打聽來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