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吉莉說蘇然是花神,可是她也不知道神仙是什麼樣子的,更是不知道,做神仙是怎麼樣的。她擔心夏城會接受不了,但是她還是想要和夏城分享一下。上一世,他們之間可能就是緣分太過於淺薄了,所以她會遭遇那麼多的傷心難過。而這一世的夏城卻是一個十足的完美男人,他會貼心地照顧她的身後,他會努力地和她一起承擔她遭遇的災難。事實上,他們早已經成為了患難夫妻了。而蘇然在夏城的麵前,也是無話不說的人了,她能夠確定,夏城是那個可以和她一起風雨同舟的人,所以,她很是努力,她不想要隱瞞他任何的事情。當然她覺得這麼告訴夏城的自己的真實身份的事兒,感覺有一點兒荒唐,但是她還是很期待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蘇然想了一下,這個問題早晚都是會讓夏城知道的,她覺得,不如現在就告訴她。蘇然的神色十分地認真,她那模樣讓夏城明白,她並沒開玩笑。但是這樣的事情,也太過於突兀了。夏城知道他和蘇然一起經曆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身邊的媳婦兒,總是在刷新他的認知。蘇然的異能力,蘇然遭遇的奇怪的事情,和蘇然現在說她曾經是神仙的事情,聽上去都是那麼地匪夷所思,都是那麼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看著蘇然堅定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問:“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沒有開玩笑?”麵對著他的詢問,蘇然點頭,肯定地道:“是,我沒有開玩笑,是真的。”雖然是親耳聽見了她說的肯定的答案,但是夏城還是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他盯著蘇然看了好久,然後問:“那你現在還會法術嗎?你給我變一個花瓶出來吧,可以嗎?”夏城一臉的認真,聽著他這話,蘇然真的是覺得,他挺幼稚的。她不得不給他強調道:“以前是,現在我也不是神仙呀,我隻是聽人說,我以前很厲害,現在吧,我就這副模樣,反正花瓶我是變不出來的。”雖然說她的真實身份是花神,但是吧,她作為神仙的記憶是全部沒有的,她也不知道,她是神仙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夏城哈哈地笑了笑,然後道:“是呀,是呀,是我太異想天開了,好了,你彆生氣。”“我沒有生氣,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想法?”其實蘇然很是緊張的,畢竟,她接受這件事情也是用了很長的時間,現在,她在看著夏城的時候,很是緊張,擔心著夏城會不接受。她整個人惶恐地看著夏城,夏城卻是迅速地衝著她走了過來,他伸手輕輕地握著她的手臂,他的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她。他道:“蘇然,不管你曾經是什麼身份,我現在知道的是你是我的媳婦兒,你放心,作為你的丈夫,我會一如既往地嗬護你,一如既往地愛你。”本來吧,還以為夏城會被嚇著,卻不想,他竟然說這麼多溫情的話語,聽著他如此的話語,蘇然很是感動。她笑著看著他,卻突然眼淚就掉落了下來,她迅速地湊近他,伸手將他給抱住,感動地道:“謝謝你,夏城。”夏城溫和地拍打著她的肩膀,然後道:“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和你一起麵對。”蘇然感覺,能夠遇見這麼一個懂得她,並且寬容她的丈夫,真的是她的福氣。她趴在夏城的懷中,嗯了一聲,然後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好丈夫。”夏城哈哈地笑了起來,寬大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然後他輕輕地道:“傻瓜。”蘇然和吉莉一塊兒去找了朱師兄,見著朱師兄之後,蘇然立馬就將她在大街上被人給扯走了一束頭發的事情。聽完她的話之後,朱師兄的神色立馬就變得嚴肅了起來。見著他神色嚴肅,吉莉緊張地問:“老頭,是有什麼問題嗎?”聽著吉莉的詢問,朱師兄看了一眼她,然後問道:“姑娘怕不是普通人吧?”吉莉微笑著道:“果然是個不一般的人,老頭好眼力。”朱師兄看了看吉莉,然後對蘇然道:“蘇然,你還是讓不相關的人離開吧。”朱師兄的話一開口之後,吉莉的神色就變得很是難看,她問:“老頭,你說誰是不相乾的人呢?”見著吉莉如此,蘇然拔高了聲音道:“吉莉,你對朱師兄客氣一些。”蘇然的話,吉莉自然是聽的,雖然心中是有些不爽快,但是她還是妥協地道:“是,蘇然。”蘇然道:“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兒就出來。”吉莉哦了一聲,然後警惕地看了一眼朱師兄,隨即衝著蘇然道:“蘇然,你要是有事兒的話,你就大喊,我在外麵等著,隨時都會衝進來的。”來的時候,蘇然已經給吉莉說過了,朱師兄是她的守護家族的傳人,但是顯然,吉莉對著朱師兄是有著一股子敵意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的,但是蘇然還是覺得,他們不要有矛盾比較好。她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朱師兄他是自己人,你就放心吧。”在蘇然的命令下,吉莉迅速地轉身出了房門,但是她並沒有離開,她時刻傾聽著屋子裡麵的動靜。吉莉走了之後,蘇然望著朱師兄神色凝重的樣子,很是疑惑地詢問道:“朱師兄,這件事情很是嚴重嗎?”無緣無故地在大街上就被人給扯走了頭發,這事兒還真的是越想越是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當時的蘇然包裡麵可是放著不少現金的,而那些人卻是沒有動他的包一下,顯然不是衝著錢而來的。衝著她的頭發,到底是有什麼用呢?她充滿了疑惑地看著朱師兄,發現朱師兄的神色很是凝重,隨即就更是不安了。她麵前的朱師兄對她道:“是這樣的,我知道有好些術法是需要用人的頭發來做引子的,你說那些人特意是為了你的頭發而來的,我想,他們一定是會做什麼法吧。”朱師兄的話,讓蘇然很是詫異,她奇怪地問:“那為何要我的頭發,這法是在針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