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蘇然感謝道:“朱師兄,你想得很是周到,謝謝你。”
朱師兄微笑著道:“雕蟲小技而已,不用這麼感謝我,你這麼感謝我的話,我可是會驕傲的。”
朱師兄說著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一向針對朱師兄的吉莉,卻是佩服地道:“不管怎麼說,老頭,這一次,你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你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
朱師兄嚴肅地道:“哎,我都說了,不要誇獎我了,你們誇獎我的話,我真的會驕傲的哦。”
蘇然來這裡,是帶著目的的,並不是來這裡閒聊。
她看了看吉莉,又望向了朱師兄,隨即詢問道:“林希在哪裡?”
朱師兄伸手指了一下右手邊的最後一間房,他道:“林希的傷口我給包紮了,你說不能夠讓她輕易死掉,所以她的傷口必須要處理。”
蘇然點了下頭,沒有再說什麼,她邁動著腳步,迅速地往最後一間放走了去。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衝著吉莉擺動著手臂,示意吉莉不要跟上去。
吉莉還是有些擔心,提醒她道:“小心點兒。”
她點頭,沒有再說話,迅速地伸手推開了麵前的房門。
屋子的光線有些灰暗,想必外麵的陰天,可是外麵是陰天還是晴天,似乎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林希看著自己的腿,那裡的傷還沒有好,疼痛一種都存在著,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不如死掉。
她現在,嘗儘了她曾經想都不敢想象的痛苦。
而現在,又被關在了這裡,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真的是很絕望。
想要恢複年輕貌美,完全是做夢,她現在就算活著,似乎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在如此的情況下,她突然就想起來之前冷冽讓她做的選擇題。
當時覺得冷冽給的選擇,完全就是多餘,而現在,她才真切地領會到了,命都沒有了,還要年輕美貌做什麼呢?
可是要這樣活著,被蘇然給關著,屈辱地活著,她真的是生不如死。
就在她的心情和這屋子裡的光線一樣映襯暗淡的時候,房門頹然就被推開了。
吱呀的一聲開門聲響過後,很快,外麵的光線像是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般傾斜而入,光線太亮,而門口站著的人背著光,林希看不清楚是誰。
很快,又傳來了吱呀的一聲關門聲響,房門被關上了,剛剛照亮房間的光線,瞬間消失不見。
剛剛如同是做了一場夢一般,那閃爍的光線,讓林希的大腦也有了短暫的空白,隻是她回過神來之後,她整個人就傻眼了。
從遠處走來的人,是蘇然,她最不願意見著的人,而那人,卻踩踏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衝著她走了過來。
在林希的麵前站定之後,蘇然觀察著她,臉色枯萎地像是隨時都要消失一般,看樣子,林希的狀態並不好。
蘇然盯著她看了看,然後問:“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