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力很是安靜地在屋子裡麵看著一本棋譜,見蘇然怒氣衝衝進來,他沒有搭理,繼續低頭看著。
蘇然走了過去,滿腔的怒火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樣爆發,她很是卑微地在他的身旁走來走去,隻覺得腦子要炸開了。
麵對著淡定看著棋譜的天力,蘇然著實是忍不住了,她都在這裡轉悠了半天,這家夥就是將她給當成了空氣。
過分,著實過分。
懷揣著滿腔的過分,她冷著臉徑直走了過去,沒有任何的猶豫,她伸手一把就將他手中的棋譜給拽走。
她冷著臉,質問道:“天力,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不敢麵對我了?”
本來天力以為她是在因為夏風的事情而煩惱,這事兒讓他頗為不爽,但是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去管,索性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了。
可是讓他做夢也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麼都淡定平靜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蘇然卻是不自在了。
他一臉的茫然,盯著蘇然頗為不接:“虧心事兒?什麼虧心事兒?”
他一臉的無辜,讓本來就很是煩躁生氣的蘇然更是覺得憤怒,她瞪著他,衝著他一字一句都道:“我可告訴你,天力,你彆給我裝無辜,你就是做了,你就是對我做了虧心事了,你可是戰神,坦蕩一些不好嗎?”
她怒氣衝衝著他叫囂著,可是被叫囂的人腦子卻是一團亂,聽著她的這些話,天力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蘇然……”天力輕輕地道:“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不過你這麼生氣,我倒是好奇,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呢?”
既然要將事情給說個通透,那麼他還是需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你為什麼將玉兒種在院子裡麵?同樣都是植物,憑什麼我的果樹就要被拔走?你給我一個解釋。”
蘇然理直氣壯質問著,這些話,讓天力的腦子真的是覺得很亂,天力看著她,十分不解。
這可是他的院子呀,他的院子他當然是有做主的權利的,他在這裡,想要種什麼就種什麼,反倒是蘇然在這裡叫囂著算是什麼意思。
聽著她這麼說,其實他也挺生氣的,但是看著她那蒼白的臉,他那生氣的苗頭又熄滅了。
他解釋道:“玉兒和你那些普通的果樹不一樣,果樹哪裡都能夠見著,而玉兒是赤玉花,這天上地下可能就隻剩下她自己了。”
這話天力說得很是平靜,蘇然聽著,很是明顯都能夠察覺得出來天力對著赤玉花的感情不同。
她愣怔了一下,然後不由得就拔高了聲音,衝著他喊了起來:“所以她就有資格住在你的院子裡麵了嗎?”
“不行嗎?”天力反問。
被問的蘇然腦子一團亂,她看著天力,眉頭緊促著,好一會兒之後,她道:“好,好,可以,可以,你說了算,這是你的院子,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雖然是沒有爭論過天力,但是這件事情於巧慧來說頗為受傷,她很是難受,在著這樣的難受感覺當中,她的腦子一團亂。
她進了自己的房間,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覺。
原本以為那麼生氣的自己很快就會恢複過來的,本來吧也沒有什麼大事兒,休息一下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