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背對著她,她一時之間沒有看清楚他的臉頰。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耳畔傳來了白勺偌大的聲音:爺爺,我回來了。
回來了呀,我讓阿姨給你做點兒好吃的
男人轉身慈愛的目光望著白勺,那就是一副爺爺寵愛孫子的模樣,隻是吧,當蘇然看清楚了那張蒼老的臉頰的時候,她就愣了。
那不是清月,她一眼就可以確定。
如此的事實已經擺放在了麵前了,但是吧,她卻是不敢相信,她衝著白勺問:這是這是你爺爺,這就是你說的你爺爺?
白勺肯定地道:是呀,我爺爺,你不是說是你朋友嗎?
不等蘇然回答,白勺就問:爺爺,這位姑娘說是你朋友,你認識她嗎?
麵對著白勺的詢問,白爺爺盯著蘇然看了看,然後搖晃著腦袋,一臉的迷茫:哎呀,你就知道拿爺爺開心,我怎麼會認識這位姑娘呢?不認識,不認識。
他的否定讓白勺愣了一下,白勺看著他,嘴角揚起了笑容來,然後輕輕地道:是呀,爺爺,我也說你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朋友呀,我都不知道。
和白爺爺說說笑笑的白勺忽然就將目光望向了蘇然,然後他問: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爺爺說了,不認識你。
是呀,是不是弄錯了呢?要不然的話,為何會是這樣的情況呢?
此時的情況,著實是有些糟糕的,但是蘇然克製著心中的失望,她瞪著白勺,一字一句地問:怎麼回事兒?你不是說畫像上的人是你爺爺嗎?但是為何,你爺爺長得和畫像不一樣呢?
她很是茫然,看著白勺,期待著他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
但是被她給看著的白勺卻是給她搖晃著腦袋,很是堅定地道:你弄錯了吧,怎麼可能呢?我爺爺就是長得和畫像上一樣呀,一模一樣,要不然的話,你將畫像拿來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白勺的話讓蘇然愣了一下,是呀,畫像,和畫像上一模一樣的,這是白勺說的,可是那畫像她看著的,明明就是清月。
而且天力也是看過那畫像的,他當時也問她為何畫著清月。
不對,不對,哪裡不對呢?她知道不對,她察覺了不對,可是她卻是不知道具體的到底是哪裡不對。
周遭都被一股子危險給充斥著,在這種危險當中,她的臉色蒼白,她蹙著眉頭,一陣惶恐。
她得去看看去,想到了這裡之後,她衝著麵前的白勺道:我先走了。
蘇然著急著轉身迅速地奔跑了出去,她必須要去酒店,她要去確定一下,那幅畫上麵的人到底是誰。
當她急匆匆跑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她看見了那一幅油畫還擺放在了沙發上,當她的目光給望過去之後,她沒有任何的猶豫。
她伸手過去,將沙發上的油畫給拽了起來,她盯著上麵的畫看著。
然後她就傻眼了,之前那畫上畫著的,明明就是清月呀。
為何現在卻不是了呢?那畫像上畫著的人,就是白勺的爺爺,蘇然才見過的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