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安全,她比樂之清楚得很。
但是她卻不能夠輕易離開,她要是能夠離開的話,其實根本就不需要樂之來找她,她自己能夠走出去。
隻是,她不能夠走,她走了的話,清月怎麼辦?
她看了看樂之,然後對他說:樂之,我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
她答非所問,嘴角卻還非要揚起笑容來,這樣的她給樂之嚇了一大跳了,樂之看著她,一陣緊張,著急地衝著她說:你彆這樣,我求你了,你彆這個樣子看著我,你可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挺可怕的,這樣吧,蘇然,我們先離開這裡,有什麼事情再說,好嗎?
不行。她拒絕著樂之的好意。
而且她很是肯定地道:樂之,你有著你自己的追求,你不願意被人給當成武器利用,這一點兒我很是佩服你,而我,也如同你一樣,有著自己的追求。
所以,樂之,求你了,你不要管我,我的事情,我可以處理好,而你,你去真正地為自己而活吧,好嗎?
樂之說他想要活得精彩,而蘇然覺得,他的精彩不該圍繞著她打轉,世界很大,他要的精彩,一定能夠得到。
看著她一臉的認真肯定,樂之看了看她,然後笑了笑,對她說:那好吧,那我們後會有期。
還以為她這是在趕走樂之,樂之怎麼著也都會推辭一番的,卻是不想,他倒是這麼乾脆地就答應了。
聽著他那乾脆的話語,蘇然反倒是有些不自在,不過,她很快就衝著他笑了笑,然後點頭道:好,再見。
樂之很快就從小院當中消失不見了,剛剛的喧鬨消失不見,一切變得寧靜下來。
周遭黑漆漆的,太過於安靜,蘇然就在這樣的夜晚坐了一夜,然後她看見,太陽爬上天空,染紅了天邊的雲彩。
如此的情況下,她的臉色蒼白地厲害,她眉頭緊蹙著,整個人都被難過給抓著,怎麼著也都掙脫不了,著實是要命。
院門被吱呀一聲給推開,她抬頭就看見了落熙,落熙的手中端著一餐盤,他邁動著腳步,緩慢地走了過來。
他將手中的餐盤給放下,然後問她:怎麼,一夜沒有睡著?
她以為他這是好心給她送早餐,卻是不想,那餐盤裡麵放著的是一個紅色的小瓶子,那小瓶子十分地紮眼,也不知道裡麵放著什麼,也不知道,落熙要怎麼樣對待她。
總之,一股子危機感襲擊而來,那種感覺很是強烈,要命的是,她在如此的感覺當中,不知所措。
她的耳畔是落熙溫和的聲音,對著她說:我知道你一晚上都睡不著,怎麼能夠睡得著呢?畢竟那個你為了他生為了他死的男人,這一次他的生死反倒是掌控在了你的手中,你一定是一下子繃不住,心態崩了了吧。
落熙問得認真,蘇然白了他一眼,這家夥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如此的他,著實是讓她覺得可怕。
她板著臉瞪著他看了一眼,然後道:說正事兒吧,我不想要聽你說廢話。
她倒是很直接,而落熙也終於是 將目光落在了那個紅色的瓶子上,他道:這裡麵裝著的是惡夢的解藥,隻要你肯答應幫我,我馬上將解藥給你和清月,你們不必受惡夢之毒煩擾,而且,以後天下就都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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