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次她在內院折騰了一天一夜才平息下來,這次卻短短幾息就好了,難道是因為看到了楚南?”
雲梨眨了眨眼睛,脫口而出:“難不成楚南與那個沐離長得很像?”
衛臨翻了個白眼,正事就交代了一句,聽故事倒是積極得很,他調侃道:“你不妨大膽點,說不定楚南就是沐離呢。”
沉迷故事的雲梨完全沒聽出調侃之意,一本正經分析:“不可能,年齡對不上。楚南和我們一樣,都是從九黎淵出來後結的丹,靈犀比我們先結丹,那沐離就更早了。”
“她不是丟了個兒子麼,或許楚南就是他兒子。”
這下,雲梨終於意識到他在瞎猜,不由瞪他,“我在很認真的分析呢,你彆瞎猜。”
衛臨白眼再次翻上天,對朵朵道:“你先回去告訴你兩
位姐姐,許月卿的事情一定要儘快。”
“哦對對對,朵朵你趕緊走。”
想起正事,雲梨連忙催促,這件事需要提前布局,越早越自然。
送走朵朵,她又思索起來,這次犯病為什麼會不一樣,想了想去,都沒有頭緒,她遺憾感歎:“還是信息量太少了。”
衛臨搖搖頭,蕩開神識,查看青嶼山脈的地形地勢,很快將目光鎖定在被她進階時破壞的湖泊深坑裡。
“行了,乾活吧,正事要緊。”說著,他將水月千重迷陣交給雲梨,自己則開始研究鈴星絕靈陣。
因為目標是星冶驚蟄,絕靈陣須得萬無一失,他謹慎地挑了套上界陣法。
因是上界陣法,所需靈力巨大,如今隻能一點一點的布置完善,沒有個一兩年時間是完不成的。
太一宗。
估摸著丹寅的休息時間,安染掐著點來到源木峰,“大師兄,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自家師兄妹,說什麼幫不幫的,都是應該的。”這些年,雖然忙碌,丹寅心情卻是很好的。
安染聲名愈盛,還有穆妍這條黑馬,又拿到了萬靈丹丹方,此外,他的境界也有鬆動跡象。
等巫蠱門餘孽的事情解決後,安心閉關修煉,相信很快就能結嬰。
太清峰一脈已經熬過寒冬,蒸蒸日上。
“是這樣,我們有位朋友,叫許月卿,是在中洲時結識的。她們的父母族人都死於巫蠱殺手,如今一門心思要報仇。
以前也就罷了,現在那麼多元嬰修士離開清河穀,殘夜閣殺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殺到汾水城了,再讓她留在汾水城,太危險。
但她是中洲人士,我們也不好貿然將她叫走,大師兄您負責聯盟所有後勤事務,想請你找個由頭,把她調到天雲來。”
丹寅驚訝道:“許月卿?”
安染眉心一跳,這麼個小修士,他不會知曉吧?
不能吧,許月卿在掌教等人的眼皮子晃了那麼久,也沒見他們上過心。
“是三河城城主許之行的女兒吧。”
“您認識?”
“以前外出曆練,曾到過三河城,適逢許之行給女兒辦滿月酒,我就湊了個熱鬨。”丹寅眸光閃爍,麵上也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就這樣?”安染不信,隻是湊個熱鬨心虛個什麼勁兒。
“咳咳,”丹寅麵色不自然地咳了幾聲。
當年,他久久感受不能突破元嬰期,心中悶煩,路過三河城時,聽說許之行困於結丹中期多年,不久前境界鬆動,突破到結丹後期。
他當即就動心了,決定化名找許之行結交,交流修煉心得,看有沒有可借鑒之處。
誰曾想,他的突破是那樣不正經的法子。
丹寅瞥了眼一臉好奇的安染,那些歪門邪道的法子,怎麼能讓小師妹知道呢。
他虎著臉轉移了話題:“說起來,那姑娘小時候玉雪可愛,軟軟萌萌的。鎖骨就是這麼來的。”
月卿,朝廷貴官,安染心中一喜,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獲,星冶驚蟄事了,可以憑此戳穿許月卿的身份。
見她還想說什麼,丹寅真人忙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來辦。你不是要去采購白月蓮心麼,快去吧。”
這麼明顯的支開,安染當然是看出來了,她故作戲謔:“沒想到,大師兄你也會去參加小孩子的滿月酒,許城主麵子可真大。”
丹寅麵色立刻再現尷尬,安染立刻確定,自己的大師兄與許之行間並無交情。
三
河城全城被滅,他未有任何傷感之色,對許城主遺孤許月卿也未見關心之意。
“那這件事就拜托您啦,為著她是您唯一參加過滿月酒的小輩,您也得儘快將她調來天雲不是。”
“行行行,趕緊走。”丹寅幾乎是連轟帶趕,將她推出了屋內。
處理好白月蓮心的事情,她第一時間趕回宛清殿,“大師兄已經答應了,你那邊呢,怎麼樣?”
穆妍:“第一批丹藥已經送過去了。”
安染點點頭,“朵朵呢,趕緊給他們帶個話,陣法進度到哪了?”
“她說阿梨找她有事。”
“她能有什麼事?”安染驚訝,現在他們倆都在青嶼山布陣,朵朵能做什麼?在旁邊觀看?
穆妍攤手,“不知道,這幾日,每天上午她都不在。”
此時,被她們惦記的朵朵正興衝衝在虛空穿行,剛到青嶼山,便大喊:“雲姐姐,驚天消息,楚南就是靈犀真人的兒子!”
正在掐訣布陣的雲梨手一抖,手下的法訣立刻潰散,是她幻聽了嗎?
木屋內,還在研究鈴星絕靈陣的衛臨也驚呆了,隨口的調侃竟然是真的!
雲梨一個箭步衝過去:“快說說,楚南怎麼就變成靈犀的兒子了?”
靈犀真人隻有一個兒子吧,楚風又是怎麼回事?
朵朵眨巴著眼睛看著她,見她沒有彆的動作,提醒道:“小板凳呢?零嘴呢?”
從屋內走出衛臨嘴角抽抽,朵朵都被帶壞了。最近彈窗厲害,可點擊下載,避免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