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在你麵前都得叫你一聲師父。”他冷冷的笑了一聲。
應綰綰:“......”
閃躲了好一陣子,還是難逃一絲不掛。
她乾脆自我放棄,叮囑他,“你溫柔點,我怕......嗯。”痛啊。
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女人壓抑的吟哦聲充斥著室內,時不時傳出男人一兩聲舒爽的低吼。
應綰綰半夜被渴醒,蕭南風拉著她來了一次路程超長的馬拉鬆式的賽跑後,奇跡的沒要第二次,起床喝水怕弄出動靜,吵醒他,他會再要一次,動作極輕。
一想起剛才激情時刻,他趁著自己欲望上頭,要挾她彆再使小性子生悶氣才會給她,她沒出息的妥協那一刻,就覺得丟人。
不想麵對他,這會兒連燈都不想開。
窗外透著路燈,室內擺放的東西可以很清晰看清輪廓。
這個房子的燈具設計的位置很不合理,客廳和餐廳的燈開關在進門處,離她們房間有一段距離,她怕去倒水的幾步路不小心摔著。
從床頭桌肚裡摸出手電筒,照著去客廳。
餐桌上是蕭南琳泡的花茶,顏色變得深黃,雖是盛夏的天氣,但夜間徐徐的夜風,透過窗子吹進室內,拂到身上十分舒適。
她喝了一杯,又輕手輕腳的回房。
蕭南風睡姿很少變化,她出去的時候,他是仰著的,這會兒動都沒動,他腰上蓋了一個薄被單。
身上沒穿衣服,白皙透著光的皮膚,在深夜裡,也十分吸引人矚目。
抬胳膊一對比,比她差遠了!
不過他經常在太陽底下暴曬,能保持這樣,已經很稀奇了。
打著燈光欣賞他的皮膚,湊近了看,連毛細孔都沒有,燈線掃過大腿,就是這腿毛有點兒太長了。
一寸寸望過去,掀開他腰上的被單。
捂住眼睛,媽耶!他是怎麼控製大小的,這一會兒就剩一點點大了,好像長得還有點兒歪斜。
以前沒注意倒是沒發現,上廁所會不會歪啊?
怎麼看覺得怎麼醜,但他卻詮釋了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
打著燈,繼續往上麵看,腰精瘦,人魚線十分明顯,小手抬上去摸了摸,整個身材比列完美極了。
瞥到雙腿之間,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低頭撩起自己的。
原來是毛發太旺盛了!影響美觀。
下床找他的刮胡刀,衛生間都找了也沒找到,想起桌肚裡麵有剪子,拿剪子準備幫他剪一剪。
剪刀放到他身上,猶豫著從哪裡開始剪,啪的一聲,她用手遮住眼睛,“好刺眼啊。”
“大半夜的你作什麼?”
男人沙啞,嚴肅的聲音在耳廓邊回響,隨之手裡的剪刀被奪下,大力拍到桌子上。
應綰綰適應了光亮,抬眼看他,見他臉色發青,莫名的感到忐忑,“我準備幫你剪一下過於旺盛的毛發啊。”
蕭南風:“......”
跟她在一起睡,他從來沒警惕過,今天熟睡之後,忽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睜眼就看到她拿著剪刀對他那裡比劃。“剪掉了彆的東西怎麼辦?你想當活寡婦啊。”
應綰綰關了手電筒,躺回床上,翻身背對著他嘟囔,“我這會兒那裡不是嗎?你都是好幾個月不在家,還不是都是我一個人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