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
經過這一次,以後在想耍小動作,就得掂量一下了。
應綰綰擦了桌子上的水漬,重新在座位前坐好,低頭瞥到傷口露了出來,趕緊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這個年頭的帝都高中夏季製服,說起來比幾十年後的還好看,裙子在膝蓋上方四五公分處,比照今天早上的過膝裙,這裙子露的還有點多呢。
從國營飯店出來,應綰綰被羅尼叫住,讓她坐他的車。
應綰綰猶豫,見糕點師拉開車門上去,這才邁開腿。
她自然不可能跟糕點師坐在後麵,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到了羅尼的旁邊。
“你看哪個小賤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啊,竟然讓羅先生主動招待她坐他的車。”王彩霞陰鬱著臉。
後車廂沒人說話。
因著王彩霞平時就愛向羅尼打小報告,幾人為此都吃過虧,她們生怕自己一時多嘴,到後麵,王彩霞把這話捅出去,屆時她們非得被攆走不可。
王彩霞見自己的話,沒人附和,咬了咬牙,也沉默下來。
體育館離國營飯店不遠,開車大概需要十分鐘。
羅尼將車泊停,在糕點師往前走,同其他店員集合的時候,他開口道,“你的腿受傷了,看樣子傷的不輕啊。”
應綰綰詫異,眼眸一轉,料想他可能是在飯店裡她後退避水的時候看到的。
羅尼和秦昭的在她看來很不錯。
她如果在他麵前說秦昭的壞話,他信不信且另說,萬一臆測自己想破壞他們之間的兄弟情,那不是又惹了一身不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那你倒是對自己挺狠,都縫上針了,會留疤吧?”羅尼的眼底像飄著濃稠的墨汁。
應綰綰抿了抿唇,點點頭,心裡介意著,嘴上卻說,“反正在腿上,有疤也不礙事。”
進入體育館,找到票上標注的位置坐下。
她坐在了羅尼的後麵,糕點師和羅尼並排。
舞台上擺了樂器,但是表演的人卻沒來。
應綰綰眼珠子沿著四周晃動了一圈,落在羅尼的後腦勺上,他的頭發很黑,閃著柔順的光澤,想到以後他白發相間在其中的樣子,內心一陣感歎。
不管是多麼優秀的人,都逃不開時間的摧殘啊。
不曉得蕭南風老了什麼樣子。
因為沒到演出時間,場內有些嘈雜。
店內的員工都知道羅尼創作音樂,但並不知道他小有名氣。
恭維道,“羅先生,你什麼時候能有音樂會啊,我們到時候去捧場。”
羅尼回頭,“我是業餘的,沒想過音樂會的事情。”
應綰綰:“......”
眼睛裡的驚詫怎麼也掩飾不住,他以前接受采訪,可不是這麼說的,她清楚的記得他說,音樂是自己從小的夢想,“你是業餘的?你開玩笑的嗎?沒想過紅嗎?”
“紅?”
羅尼笑了笑,“沒想過啊。”
應綰綰:“......”
難不成,他這個時候的想法是以後繼承家業?
後麵和家裡鬨翻了之後,沒了經濟來源,為了賺錢才把心思放到了音樂上的?
他帶著那個女人出國後,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