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沒走幾步,遇上了一路打聽過來的葛盼。
“綰綰。”葛記盼親切的叫了應綰綰的名字。
應綰綰目視前方,藐視她,徑直往前走。
葛盼:“......”
咬碎一口牙,這個小賤人,以前都是自己看不上她,現在竟然倒過來了,跟上去,“綰綰,剛才我不該那麼說你,對不住了啊。”
應綰綰頓住腳步,雙手抱胸,眼睛睨著她,這女人如此刁蠻潑辣,嫉妒心又重,隻是在學校的路上見到自己,就破口大罵,按照原主正常時候的性格,估摸著沒少挨欺負。
這一回,她要一次性替原主討回來!
冷冷一笑,“現在終於知道害怕了?晚了!等著你男人挨批吧!還有,彆把你男人強行往我的身上扣。我老公那麼帥,還是國防大學的畢業生,我會看上你男人?我可不瞎!夜郎自大!”
軍區司令的弟弟追她,她都不想鳥,何況是站在蕭南風麵前,秒變矮挫醜的陸新榮。
一想到原主跟那貨談過戀愛,她就一腦殼!
“......”
葛盼眼風像刀子一樣剜剮著應綰綰,如果不是記著陸新榮的話,她此刻真想上去撕破這個小賤人得意的嘴臉。
男人是國防大學?
一個窮當兵的而已!
她狠狠的對著應綰綰的背影唾了一口,原路返回。
陸新榮從葛盼略顯抽搐沉重的步伐中,就知道她沒有說服應綰綰。
心頭的那一絲希冀成空,牽著已經可以慢慢走路的孩子迎了上去,“綰綰怎麼說啊?”
葛盼抬眼看了看陸新榮,一想到應綰綰那個趾高氣昂的態度,牙恨的癢癢,添油加醋在陸新榮麵前說了一遍應綰綰的壞話。
盼望著陸新榮跟她一樣討厭應綰綰。
陸新榮一聲不吭,隔了半晌,“我帶你們先回我宿舍。”
“那小賤......綰綰那裡怎麼辦啊。”
“回頭我會給領導解釋,然後給人賠個禮,這事情以後千萬不能發生了,否則我的前途會受影響。”陸新榮告誡她。
“哎。”
......
陸新榮有單獨的宿舍,兩人抱著孩子進了屋,剛放下行李,學生會的人就來了。
葛盼一看門口兩個穿綠裝,袖口紅袖章的同學杵在門口,隨即就是一慌,還沒等人家開口問,她就開始哭哭啼啼。
懷裡抱著孩子,被她一嚇,也跟著哭。
陸新榮尷尬極了,頭一次覺得鄉下的媳婦,上不了台麵。
他安撫葛盼的同時,請兩位同學進了宿舍。
分彆給兩人倒了杯水。
兩人因為認識陸新榮,公式化的問了他幾個問題,讓他看好自己家屬便離開了。
葛盼見如此不痛不癢的處分,破涕為笑,回想應綰綰那些大言不慚的說辭,嗤之以鼻,此刻得意忘形,“我還以為會怎麼樣呢,原來隻是口頭的批評啊,你先前還那麼說我。”
葛盼多心的認為,陸新榮剛剛對她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危言聳聽。
心裡想著,他是不是對那個賤人還有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