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學。
應綰綰抱著裝旗袍和笛子的盒子準備去搭於衍的車去學校。
才開車門,潘欣跟了出來,“綰綰啊,媽想了想,這東西還是等放晚學的時候,媽再給你送過去吧,反正我是要去看你演出的,到時候我給你照幾張相片寄給你爹,你爹很掛念你啊,你現在帶著,放在宿舍萬一讓人偷了怎麼辦?一直拿在手裡,也太招搖。”
應綰綰聽到後麵,略感羞愧,她都忘了她還有爹!走了一個月了,還沒跟他通過電話,“嗯,好。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也擔心有疏漏。”
原本不知道這個衣服價值,穿在身上也沒有多做保護。忽然被潘欣一提醒,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生怕弄破了它。
盒子交給了潘欣,跟著於衍去上學。
中午在食堂遇上了羅月,經過那天的尷尬,她們兩個就再也沒見過。
此時,羅月還是以前的態度,“綰綰,你一個人啊,我看你經常獨來獨往,很少跟同學一起,你在學校有沒有朋友啊。”
應綰綰笑了笑,“有啊,但我要備戰跳級考試啊,其他同學又沒有我這種煩惱。”
因為已經和潘欣誇了海口,她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敢懈怠了。
“備戰?說的像打仗一樣。”羅月彎著眼睫毛。
“可不就是打仗嗎。”應綰綰笑道,“我今晚會表演節目,在文藝部的彩排室演出,吹笛子,你要不要來聽啊,我吹的很好聽哦。”
“好啊。”羅月立刻答應了下來。
......
很快就到了彩排前夕。
潘欣早早等著宿舍門口,肩上背了一個包,手裡抱著裝旗袍的盒子。
在路邊等著應綰綰放學回宿舍,遠遠看到她人朝這邊走,立刻迎上去,“綰綰啊,五點十分了,你乾嘛去了啊。”
“我下課去了一樣廁所。”應綰綰看了看四周,“媽,您一個人來啊,二叔和於叔呢?”
潘欣道,“他們兩個下午出門了,但說了會過來給你照相。”
“哦,外麵風大,我們先回宿舍。”
“......”
推開門,周心蘭已經換好了演出服,方大暑和周心攔還跟自己說她穿的古裝,分明是有點兒民族服飾的衣裙而已,還露著胳膊。
帝都的天氣這麼冷,她也不怕凍出毛病來。
潘欣不知道應綰綰周心蘭鬨了矛盾,進門還同她打了一聲招呼。
周心蘭楞了一下,然後才應聲。
應綰綰見潘欣要把裝衣服的盒子放到周心蘭床上,一把接過,“媽,盒子給我,這門口風大,我坐方大暑這邊換衣裳。”
周心蘭一看應綰綰裝衣裳的包裝盒,十分的美觀大方,眼眸因詫異而瞪大,這個小賤蹄子也有演出服啊,不知道有沒有自己的好看。
直到應綰綰拿出閃瞎人眼睛的大紅色旗袍,宿舍都沸騰了,一個個喊著漂亮。
方大暑上手就要去摸,被潘欣阻止了,她的語氣帶著距離,“這是古董,不能亂摸。”
方大暑尷尬的縮回手。
周心蘭佯裝好奇,“嬸子,這是什麼古董啊,那麼金貴,我看著就是一件普通得人旗袍啊。”
暗著說潘欣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