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儒和於淑慧悻悻然的從四合院出來,潘欣沒有送他們,臨走前,還讓他們把院門帶上。
這可把於淑慧氣的不輕,對潘欣一肚子的意見。
蕭清儒騎自行車載著於淑慧走遠。她才抱怨,“咱們家娶了兒媳婦就跟沒娶是一樣的,整天黏在娘家,由著她媽說道咱們,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啊。”
“你自己也沒把綰綰放心上,親家這個態度已經很客氣了。”
於淑慧冷下臉,“我說你這個人怎麼老給我唱反調?你自己說說,哪有當媽的一個勁的留自己閨女在家裡住的?即使才相認,也不用像她這樣誇張吧?幾十年沒有綰綰,她不也過下去了嗎?”
蕭清儒看了眼於淑慧,語氣突然變得生硬,“蠻不講理!南琳就是跟你學的,不看看她現在像什麼樣子?沒有小姐的命,得了小姐的病!上回得罪人,幸好隻是被人擰傷了胳膊,這要是碰上個硬茬,她指不定受了多少罪。”
於淑慧:“......”
對於蕭南琳傷了胳膊這件事,心裡十分的不甘於和後怕,“南琳的性格是有些彆扭,但你沒有責任啊?”
“我最大的責任就是聽你吹耳旁風!沒有對她嚴厲管教。還在綰綰最需要人關照的時候站在你們這一邊!”蕭清儒自責道。
“她當時一個傻子需要什麼關照?我們沒把她掃地出門,就算對得起她了,她不知道感恩,現在還跟咱們對著乾。”於淑慧越講越生氣。
“人家還要怎麼感恩?綰綰癡傻的時候,也沒讓你照顧啊。在家裡還不是被你和南琳吆五喝六的。你媽摔傷了腿,親家母忙前忙後給你聯係的醫院,她跟你家那都差多遠了?八竿子也打不著!
人家就是記掛著你這邊對綰綰的一點兒好,所以才不遺餘力。你們倒好,腿治好了,還嫌人家介紹的醫院收費貴。”蕭清儒這回看著於淑慧,突然感覺她很陌生,這不僅僅是自私了,而是不講道理。
於淑慧回嘴,“貴也是事實啊,彆的醫院......”
蕭清儒打斷她,“那你當初怎麼不自己找?你媽出院了,你才說來說這個,講出去也不怕人家背後戳你脊梁骨說你刻薄。”
“......”
這一邊。
潘欣道,“你看看你那個婆婆,說話一點兒也站不住腳,欠人收拾。”
“怎麼收拾啊?”應綰綰搞不懂於淑慧的心裡,不懂怎麼整治才能讓她服帖。
以前認為她人還不錯,離得近了,越發的了解她,像被人寵壞的千金小姐一樣。
想來她做小姑娘的時候上麵有三個哥哥,估摸著都比較疼這個妹妹,否則於治勤也不能把學習的機會讓給她。
不過看她這個性格,就算她哥不讓出名額,她最後應該也有辦法去上學。
“這要看什麼事,你婆婆這個性格,我看其實也不是那種刁鑽的,按你說的,你小姑子是關鍵,隻要她不在旁邊作妖,你婆婆應該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畢竟你公公講道理。”
“講道理是講道理,也還是偏心自己的閨女。”那天她和蕭南琳打架,蕭清儒的小動作,可沒逃過她的眼睛。
不過她也能理解。
畢竟蕭南琳是他親生的,而她,跟他又沒有血緣關係,拉著蕭南琳讓她多揍幾下,已經是恩賜了。
潘欣突然問,“你在婆家勤快嗎?家務都是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