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派出所出來。
高輝等在門口,“對不起啊,我們家秀芸是過分了。”
應綰綰因此高看他一眼,這個男人還算明白事理,“你那個媳婦分不清好壞,心理早就扭曲了。我勸你如果想要過平靜的日子,最好跟她離婚,彆把自己的一輩子搭在她身上,餘生幾十年的光陰,不是幾天,你好好想清楚。”說完離開。
高輝抿了抿唇,掃了眼應綰綰的背影,又看了看派出所的大門,轉身走了。
應綰綰回到家吧蘇秀芸的情況轉告給蕭南風。
“這個女人不見棺材不掉淚,這一次非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不可!”
“那不行,隻教訓她一個人,她爹媽會給咱們找麻煩的,萬一再去宜州鬨爺奶,他們年紀對比蘇家父母算年輕的,動手怎麼辦啊?我們還有三個孩子呢。”應綰綰主要是怕這個,否則她就不給蕭南風打電話麻煩他了。
蕭南風道,“我會安排好的。”
“那就行。”
“”
翌日下午。
蕭清儒來找應綰綰,還帶著蕭南琳。
應綰綰朝蕭清儒打了招呼,倒了兩杯茶送到兩人麵前。
蕭南琳脫了外套,靠在椅背上左右看室內的環境,茶幾上的小盆景還泛著新嫩的綠意,靠近陽光的窗台,杜鵑花開著,有好幾種顏色,還有很多叫不出上名字的花草,都開著花。
“嫂子,你們家環境不錯啊,屋子裡真暖和,還有閒情逸致養花,近門口好多女式拖鞋啊,誰來過啊。”剛才進來沒看到院子裡沒有車,家裡的男人不在,她肯定是找了同學晚上跟她作伴了。
叫旁人也不叫自己,鐵公雞!
“這一片都是這樣的,我們家很普通。”應綰綰回答了蕭南琳的話,偏頭問蕭清儒,“對了爹,您來找我什麼事啊?”
來通知她去宜州的嗎?這才月初,學校還沒到放寒假的時候。
蕭清儒道,“是這樣的”
原來他是因為蘇秀芸的事來的。
大意就是蘇秀芸被關了,蘇家的女婿現在提出離婚。
他們去探視了蘇秀芸,知道這事情跟她有關係,找上了家屬院鬨。
蕭清儒來向她求證一下事情的經過,並囑咐她出門小心點,免得被蘇家報複。
應綰綰倒是不怕自己的安全問題,蘇家大哥和大姐都是講道理的。
因為蘇秀芸的事情,基本和父母斷絕往來了。
僅僅憑著那兩個老東西,還怎麼不了她,她還是擔心孩子們。
她據實相告,而後落井下石道,“爹,您說那個女人是不是活該的?她家人還有臉來找咱們麻煩。”
蕭清儒震驚後氣憤,“是過分了!關起來不虧!”
蕭南琳看不慣應綰綰事事都認為自己很占理的樣子,“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和蘇秀芸一向不和,現在她被關了起來,她的家人不僅鬨到家屬院。
還揚言要去宜州找小侄子們麻煩。我說你應該安分點,不要去刺激人家的神經,她本來就因為嫉妒你才鋃鐺入獄的,現在可好,人一出來,你又給人搞進去,不知道的人會怎麼想你啊。”
應綰綰眉頭一皺,暗誹:這個女人怎麼拎不清啊,這事情還怪到她的頭上了?
不等應綰綰反駁,蕭清儒嗬斥她,“你胡說什麼呢?就知道把胳膊肘往外拐。”
“我就事論事而已,一個巴掌拍不響,蘇秀芸怎麼就盯著她不放了?咋沒去找彆人的麻煩啊?我看嫂子是見不得人好,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