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儒走後不久。
蕭南風同下屬交待了一下後麵的工作,開車出去找人。
很快到了羅尼的彆墅門口。
敲響了大門。
羅尼開得門,見到蕭南風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淡然的說,“你怎麼來了?找人?”
蕭南風比他更淡然,“聽說綰綰在這兒?我來帶她回去。”
“沒有綰綰,我們家有個應惜,跟綰綰有十分像,我去喊她下來讓你見一見,你先自便。”羅尼轉身上樓。
蕭南風:“......”
他一聽說沒有,本想走的,但因為後一句話,他坐到了沙發上等著。
很像?那得多像才能讓南琳認錯?
瞥了一眼上樓的羅庭筠,他在搞什麼名堂?
......
應惜生了一場病,回家吃了一碗粥便回房睡覺了。
醒來陽光正好,跑到陽光房曬太陽,麵前的桌子上有一盆長勢良好的鬆枝,伸手去觸摸。
羅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摸死了你得賠。”
應惜一聽,趕緊縮回手。
綰綰很崇拜他,書架上有很多關於他的資料,青年,中年。
資料裡有一些關於他的喜好記載,是有一欄寫了最愛的植物是鬆枝。
她跟他在一起那麼久,都不知道。
現在他如此在意這盆鬆枝,她想起在綰綰書架上看到的那些,“我知道你喜歡這個,等我攢到錢,我也買一盆送給你。”
羅尼視線微轉,“知道?你還知道我喜歡什麼東西?”
應惜羅列了十來種他愛吃的飯菜,以及一部分業餘愛好。
羅尼點點頭,嘴角淺淺一抹笑容,幾乎看不到,應惜這時候眼睛沒盯著他,遺漏了,頓了一息才抬頭,“我也會彈琴,我可以跟你一起彈。”
羅尼當即恢複了冷臉,“又不是你自己學的。”
應惜心裡雖然不悅,但還是解釋道,“我會彈琴是你教的,當然你不承認也罷。”
她上輩子沒什麼文化,連字認識得也不多。
當時他收留她,更多的是逼不得已,畢竟把她撞得誰也記不起來了。
但她為了感激他給了一個容身之處。在生活上,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看她的目光有了一點點感情。
因為害怕,她還跑過一次,又被他找了回來。
現在她就算跑沒影了,他的腿估計也不會邁出一步。
越想越心酸,忍住想下去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