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下過雪,剛融化,除了供人行走的青石小路,兩邊全是帶著濕氣的泥,幸好是冬天,土凍上了,否則她非摔的一身臟泥不可。
狼狽的爬起來。
羅月被突然起來的狀況嚇得驚呼,反應過來趕緊去扶她,“嫂子,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呀,”
應惜朝身邊的言柔斜了一眼,路窄,三人是排隊走的,她在最前麵,這個女人走她身後,會不會是搞得鬼?“我感覺被人絆了一下。”
羅月聽應惜一說,下意識去看言柔。
言柔無辜的攤手,“我在表嫂後麵,怎麼可能絆倒她?”
羅月道,“不是你絆得,那你推的吧?這地上的磚頭又沒有鼓起來,我嫂子沒人推,總不可能自己絆倒。”
言柔:“......”
十分委屈,眉頭皺了起來,小聲的解釋,“我的確沒有啊。”
羅月沒有證據,也不好一直為難言柔,“邪門了,你沒絆,我嫂子被鬼給絆了啊?”轉而問應惜,“嫂子,你沒摔傷吧?”
“沒有。”
“沒事就好,幸好我哥不在,不然該心疼了。”
應惜不覺得男人會心疼她,無故摔倒,不罵她蠢,那就是客氣了。
三人出了花園,路過剛才的長椅,應惜又坐了去,剛在摔倒梅林裡,即使土凍了,但她穿的褲子是白色的,膝蓋占了泥尤其明顯,低頭用手搓,汙痕更大了,她隻好停手。
羅月陪她坐下。
言柔則借口走了。
院子裡隻剩姑嫂兩人,羅月道,“嫂子,我明天去我對象家,有些緊張呢,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陪你?不好吧?”
主要是不想見蕭家人。綰綰沒有跟她提過,蕭南風的小叔是羅月的男朋友。昨天要不是羅月主動跟她提及,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之間有一層這樣的關係。
“有什麼不好的啊?正好讓他們見一見你,以後你和我哥走在街上,彆人不會誤會你是綰綰。”
應惜看了眼羅月期待的眼神,考慮一息,“我回頭跟你哥商量一下,他同意我就跟你去。”
“那就這麼說定了。”
應惜嗯了一聲,拍了拍膝蓋,“小月,你在這兒的房間有褲子換嗎?給我找一條呢,我這樣出現在親戚們的麵前,不太妥啊。”要是沒有的話,她臨時出去買一條換上。
“有是有,不過都是幾年前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上。”
應惜不嫌棄,“有得換就行。”
羅月的房間在宅子最西邊的廂房,推開門,裝修和擺設雖然很的簡單,但處處透著古韻,“這個房間挺適合拍古裝裡麵小姐的閨房。”
“有拍戲的劇組來打聽過,但沒人理他們。”羅月打開了木製的衣櫃,“喏,衣服都在這兒了。”
應惜一看,花花綠綠的,這可怎麼穿啊。最後將綠色白邊的校服褲換上,和她的衣服顏色不搭配啊,低頭看腳上的馬丁靴,“好像不配我的靴啊。”櫃子裡有白球鞋。裡麵帶了一層保暖的毛毛,她說,“鞋子我也換上,這樣不算太突兀。”
羅月的鞋子她穿上大了半碼,係緊鞋帶,很跟腳。
羅月笑道,“還不如穿你自己褲子,你的棉衣是紅色的,這褲子是綠的,像跳大神一樣。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