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早上炮竹聲沒了睡得死沉死沉的,結果一睡就睡過了。
梁肇成看她一眼,麵無表情,更沒有什麼要起來的意思,就是把報紙放到了一旁,然後從小方幾上拿了一隻杯子,從一邊的保溫瓶裡倒了一杯豆漿出來,道∶幾點去都沒事,去刷牙洗臉,然後吃點東西。
林溪看了看那杯冒著熱氣熱騰騰的豆漿,立時就覺得不對勁。他這是跟誰冷著臉呢?
她遲疑地問他∶怎麼了?
他掃她一眼,道∶先去刷牙洗臉。
他這麼一副態度她又不樂意了,她過去坐他身邊,看他∶怎麼了?誰惹你了?昨天?因為昨天她們為難我?其實還好,我覺得鬨心的是她們又不是我,不過我們怎麼晚去真的沒關係嗎?
惹他的不是她們而是一臉懵懂的她。
林溪當然不知道,因為她關於昨晚兩人片段的記憶裡都是各種什麼的,他當然不可能對她冷臉。
不用早去,
他並不說誰惹她,隻是伸手攬過她,道,昨晚上我就跟梁將軍說了,我們直接在這邊吃早餐,會比較晚過去,過去就直接吃午餐了。
說完頓了頓,道,現在是放假不用太緊張。
他是知道她的性子,本來就不怎麼愛早起,這邊天氣還這麼冷,早上肯定會比較含睡.索性昨天就直接先跟他爸說了。
林溪臉一紅,摟住他的腰,嗔道∶怎麼還能這樣?林溪完全沒意識到什麼。
可她穿的是她自己定做的那種絨絨長睡袍,直接綁帶的,剛剛她起來直接披上,裡麵再無其他,這樣坐著,纖細的長腿便露出來,一覽無餘,甚至上麵,也是若隱若現。
梁肇成手上稍微用力,肩頭就被扯下來。林溪嚇了一跳,這大早上,大白天的,他什麼時候這樣過?
以前早上起床,她都是纏上他好久,他都是吻吻她,哄哄她,哪裡會這樣?
梁肇成卻不管她驚不驚嚇,伸手就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按住,吻了一會兒,才抬頭問她∶昨晚吃夠了沒?
林溪已然癱軟,氣息紊亂,水色盈盈地看他,卻並沒想到這句話有什麼前緣,隻覺得這男人真是變得厲害,當然她也很事歡就是了,在外麵冷冰冰的,冷淡禁欲,在房間裡跟外麵差彆越大,越讓人難以克製。
不過她坐在他身上,感覺到他的變化,知道繼續下去可能中午她都出去不了了。所以沒理他的話,就搖了搖頭,道;放我下來了,一會兒還去你家呢.聲音卻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他就摟住她,平靜了一會兒。
林溪又問他∶你不高興,到底是怎麼了?是回了北城就不高興嗎?“插。丶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道,去梳洗一下吧,吃完早餐我帶你出去看看雪景再去那邊。林溪聽了立時興致起來了,先前的旖旎情緒一散而去。
她不僅是對出去看雪景有興趣,而去出去轉上兩圈再去梁家,也就有很好的說辭為什麼會晚去了。
不過,咱們就這樣把小野予扔在你家裡好嗎?她猶豫了一下再問道。
沒事,這會兒不少孩子都出來了在外麵玩,大嫂應該帶他出去跟彆的孩子一起玩了。他道。
陳野的性格本來就不用擔心,另外他大嫂也一向都很周到,她會根據陳野的性格妥當安排的。林溪這才放心,她摟著他的脖子高興地親了親他的唇,然後就推開他,跳了下去,整理好睡袍就去刷牙洗臉去了。
梁肇成∶……
他看著她的身景神色真是複雜難言。
等兩個人再出去真的是已經十點。
雪已經停了,但院子裡的積雪卻是十分的厚,有那種台階的,直接變成了一片小雪坡,整個世界都是積雪的世界,白茫茫的,陽光打在雪麵上,灑著銀光,真是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