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許母找學校老師和傅雲良投訴結果卻鬨了個沒臉。
順帶把寶貝女兒都給羞辱了。
他們十分後悔請傅雲良,簡直又氣又鬱悶。
好在侯老師是個敦厚的,跟沈老師一起在中間說了許多舒緩的話,又保證回去後會好好調查清楚,才讓許父許母有了台階下。
幾個人出來沈老師就說傅雲良,道:“你這脾氣,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嗎?下了人家的麵子,人家不好受,對你對那個林溪同學,能有什麼好處?”
傅雲良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沈老師:……
他瞪著傅雲良的背影,手指著他,衝著侯老師就道:“你看,你看這狗脾氣,還跟我鬨上脾氣了。”
侯老師愁眉苦臉,他倒是也想跟傅雲良一樣,撒手不管。
可他是班主任,能嗎?
侯老師回去也沒直接找林溪和許丹,他把王然和周芸芸叫了來,讓她們當著對方的麵把當初報道的事,還有過去這兩個月大家的相處情況,以及許丹幫忙畫展的事。
周芸芸臉漲得通紅,又驚又怕。
那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月,她已經這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現在又被翻出來。
王然看她一眼,就跟侯老師道:“老師,您怎麼突然又問起這事,當初周芸芸和許丹在背後詆毀林溪那事,林溪說過,她當時潑了周芸芸一頭的水,也訓斥了她一番,那事就已經翻過篇了,就算沒辦法成為朋友,卻也不打算再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追究,讓彆人來就這個事對周芸芸產生不好的想法,怎麼現在又突然來翻舊事?”
侯老師皺了皺眉。
她明白王然的意思。
這事不說清楚,誰知道周芸芸心裡怎麼想,這姑娘就是個心思重的。
他也沒必要瞞著什麼。
他道:“問你們這個不是要追究什麼,而是因為許丹她爸媽找了我們幾個學院老師,說因為這件舊事的影響,你們宿舍一直都有矛盾,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也方便幫你們解開矛盾,以後好好相處。”
說完看了一眼這會兒麵色更是又驚又恐的周芸芸,道,“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那都是過去的事,這兩個月來我聽說你在宿舍一直很照顧彆人,畫展的事也積極幫忙,人誰不犯錯,犯了,已經改正了,那就很好。”
周芸芸麵色這才好些,但還是有些難看。
侯老師這才看向王然,道:“你先說吧。”
王然這才把報道那天周芸芸說的話幾乎大致不差的說了出來。
侯老師原先神色還裝作很溫和,可越聽那臉也越溫和不起來,周芸芸是越聽臉越紅。
等王然說完,侯老師看向周芸芸,周芸芸立即哭了出來,道:“老師,我錯了,當時我真的,”
她咬了咬牙,想到許丹父母不顧及她,竟然把這件事捅到了學院領導那裡,肯定還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她這會兒也不願再替許丹做各種描補了,哭著就道,“老師,是我的錯,我當時就是看到許丹她聽王然說齊老先生和傅助教很賞識林溪很不高興,為了哄她,就習慣性地找不好聽的話堆到林溪身上,但我真的,那些話其實根本就不過心的,也絕對不是有意詆毀造謠,更不會對外麵說,就是為了哄許丹高興,我習慣了,一看到她不高興就會這麼做,老師,對不起,許丹她爺爺是書畫院副院長,是我爸的領導,要是我惹許丹不高興了,回家我爸能活剝了我,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說著就“嗚嗚”地哭出來。
侯老師看她這樣皺了皺眉。
這會兒連王然看著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行了,我說過,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連林溪都沒再跟你計較,你就把這事翻過去吧,隻是,”
他道,“林溪這段時間,她真的聯合宿舍其他同學排擠和針對你和許丹嗎?她在擔任學習委員期間,有沒有什麼本來應該邀請或者通知你們的活動沒有通知你們,或者你覺得她做的有失偏頗,故意排擠和針對你們,失了公平公正?”
周芸芸看了一眼王然,然後就垂下了眼,抿了抿唇。
故意排擠和針對,失了公平公正?
她心裡雖然不舒服,也曾經怨恨過林溪太過記仇,怎麼也不肯放下最初的那件事,不管她怎麼做,也不肯接納她。
但她心裡更多的是後悔。
因為她是看見了林溪是怎麼對王然,趙憶雪還有孫明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