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的底艙內,一個半透明的印記環繞著黑索打轉,看上去好像沒什麼特彆,黑索在艙裡或躺或臥甚至手倒立都可以,但隻要有任何猛烈的動作,印記立刻就會擴大,把她禁錮在原地。
她的兩個手下也有同樣的待遇,做不到劇烈的動作,黑索隻好有節奏的敲著手指。
外人看到隻會以為她很無聊敲手指,但手下一看就知道節奏代表著什麼:“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什麼時候招惹過這種東西了?”
這樣的對話顯然已經發生過不少次了,兩個手下無奈的苦笑,其中一個紅頭發的同樣敲擊著手指回應到:“你太看得起我們了,這種東西我們惹不起,隨隨便便就三個神禁封印,菲烈帝國的那個屠神者都辦不到。”
另一個黃頭發的敲手指說到:“屠神者改名字了,叫眾神登記員,不是一個層次的,眾神登記員強在他的英靈軍團,沒有那些英靈軍團,那個家夥也就一個神祗或者真理法師的水平,現在這個根本不是人,更像是高層次的生物。”
紅頭發問到:“眾神登起員?你哪來的消息?”
“買來的,從一個叫銀色商會的地精商會那裡買來的。”
“噢,地精啊,那還行,還有彆的消息嗎?”紅頭發問到,地精還是很有信譽的,可信度很高。
綠頭發說到:“有啊,亂七八糟的消息一大堆,但很多都沒辦法驗證真假,還記得紫羅蘭傭兵團嗎?他們投靠大金主了,現在特彆有錢,正在四處搜刮我們的消息,懸賞團長二十萬魔晶,活的,我們兩個,五百。”
紅頭發臉都綠了:“我們一個人才五百?他們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再怎麼說也是神級傭兵團的紅袍法神啊。”
“什麼一個人五百,是我們兩個人五百,一人二百五,活的可以,死的也行,你自己的法神職稱是怎麼回事又不是不知道,假認證還想彆人付錢啊。”綠頭發沒好氣的說到。
紅袍法神悻悻的看看紅頭發,又看看黑索,大家麵麵相覷,都有些悻悻的神色:“早知道就不惹他們了。”
“誰會想到他們能找到金主啊,我們還是神級傭兵團呢,怎麼就沒有金主找我們?我也想靠金主。”綠頭發敲著手指,忍不住長籲了口氣。
一時間大家都歎息了起來,如果有金主,誰不想依靠啊,神級傭兵團說起來很厲害,但本質上就是刀頭舔血,為錢而奔波撕殺的隊伍,賣的是命。
真算起來,他們的日子過得還不如紫羅蘭,紫羅蘭可是有地盤的,一個四不管的地下城,稅收就能占日常收入的大部分,比他們這種純粹的傭兵輕鬆多了。
這也是光災之後,他們受邀進攻紫羅蘭地下城的緣故,本想分一塊地盤,因為他們的名氣最大,所以掛他們的名字。
原本以為能威懾到對方,沒想到失敗了,人家把仇記到他們頭上了。
而且攻城掠地跟他們當傭兵完全不一樣,根本沒有單獨接敵的機會,他們這些人實力很強,但被堵在通道裡,露頭就集火,根本發揮不出實力。
“自從碰到那具原生悼亡之後,我們的運氣就開始爛了,會不會是那具原生悼亡把厄運帶給了我們啊?”黑索敲著手指頭問到。
“倒黴就倒黴嘛,不要把責任推到一具骨頭架子身上,它又不是厄運之神。”紅袍法神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