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百萬次?”杜羅肯震驚的說到。
他知道奈格裡斯是故意的,連位麵虛空的相對位移都能算清楚的家夥,怎麼可能算不清這個簡單的數,它就是為了讓彆人算出來它好裝一下。
不過就算看穿奈格裡斯的險惡用心,杜羅肯也被這個數字震驚到了,接近千萬的熟練度,普通魔法師的才幾千,這不是一個量級的。
杜羅肯的震驚很好的滿足了奈格裡斯的惡趣味,繼續吹噓到:“爆裂火球用得少點,但他以前一秒十四發,能這樣放個幾天幾夜,熟練度應該也有十幾萬了。”
不管是十萬,還是百萬千萬,這個數字跟正常人都差太遠了,杜羅肯已經無法用原有的標準體係去計算了,隻好白了奈格裡斯一眼:“又不是你放的。”
“我教的。”奈格裡斯叉腰說到。
安格這座魔法炮台震撼全場,當他扯開一道火幕時,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可是隨著火幕扯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就連奧本麗都無法淡定了。
“這麼堅挺?真有人能堅持這麼久嗎?”
四眼飛魚隻要被擊中,火球就會爆開,把它們震死震碎,屍體撲通撲通的往海灣裡掉。
赫墨爾和馬帝斯,心裡那個激動啊,安格天天喂它們吃草吃禾杆,終於也能吃到肉了,潛在水裡,兩隻蟲神瘋狂的啃噬起來。
蟲神吃蟲子那可是天經地義的,當年的赫墨爾養蟲子,就是為了讓自己吃,這麼多肥美的四眼飛魚,長期營養不均衡,隻胖不壯的蟲神,悄然發生了變化。
奧本麗不得不散去自己彙聚的元素,因為她發現,安格抽空了附近的元素,跟她產生了衝突,如果她不散去,那就等於拖了安格的後腿了。
“我……二級魔法搶我奧義魔法的元素,這都是什麼啊。”奧本麗感覺魔法世界變了,她這個真理法師有些看不懂了。
海灣裡如今變成了一窩湯,一窩對蟲子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湯,隨著蟲子死得越多,對還活著的蟲子吸引力就更強,強到它們不顧一切的想衝破火力封鎖,投身到這鍋‘湯’裡。
這可真是太照顧安格了,站著原地不動放火球就好了。
四眼飛魚看著多,但因為體型比較大,實際上可能就幾萬條,但是論體積,已經能比得上幾百萬的蟲子裡,海灣裡的海水已經被血水染得像墨。
本來應該腥臭無比的,但是水裡有兩隻蟲神在,不但臭味全無,連血水都在被它們吸收,按照這個速度,天亮前,海灣就可以恢複清澈。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安格的身上,一隻銀色的‘鬆鼠’閃電一般竄了過來,跑到奧本麗的身邊,揪著她的裙子往上爬,很快就蹲到她肩膀上了。
奧本麗早就發現它了,看到是它,所以沒有阻止,任由鬆鼠爬到她肩上,才說到:“你醒啦。”
“當然醒了,你把最高級彆的警報都拉響了,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什麼情況這是?哪來的人類?這麼變態?新的星星嗎?”鬆鼠問到。
奧本麗問到:“連你看他也是人類?”
“什麼意思?不是人類?”鬆鼠驚訝的反問到。
奧本麗沒有直接回答,隻說到:“有機會你自己看吧,彆得罪他。”
鬆鼠的尾巴瞬間豎起來了,震驚的看著奧本麗,如果是‘彆動他’‘不許欺負他’之類的,很正常,可是奧本麗竟然說‘彆得罪他’?
什麼情況啊?這個人類奧本麗都不敢得罪?
震驚之餘,鬆鼠有些分神了,一張馬嘴悄悄的伸過來,咬住它的大尾巴。
鬆鼠和奧本麗都愕然扭頭看去,隻見閃電一口咬住鬆鼠的尾巴,一邊嚼一邊說到:“好奇怪耶,為什麼這隻鬆鼠的尾巴,有一股閃電的味道?”
閃電頭上的毛帽子睜開兩隻眼,‘嗷嗚’的叫了一聲。
“鬆鼠?”鬆鼠愣了一下,眼中閃過很危險的光芒,扭頭悄悄問奧本麗:“這匹馬,能殺嗎?”
奧本麗先是搖搖頭,然後解釋到:“那個人類的,殺了會得罪他,不能殺。”
“好吧。”鬆鼠無奈的應了聲,全身用力一穀,天空突然爆發一聲巨響。
閃電隻感覺一股無可抗禦的恐怖雷霆,從鬆鼠的尾巴裡釋放出來,把閃電整個人都電‘透明’了,仿佛成為一匹會發光的馬。
殘餘電力傳遞到獨角,形成二次釋放,把它頭頂上的毛帽子電成球,所有的毛全都支愣起來,仿佛一隻巨大的‘海膽’。
雷霆過後,閃電口吐白煙,兩眼迷離,像喝醉了一樣四腳踉蹌,歪歪扭扭,東倒西歪。
頭上的毛帽子眼睛也瞪圓了,毛尖上冒著白煙,有點像被電熟了一樣。
巴掌大的鬆鼠,此刻變成了一隻五米高,肌肉賁起,背肌寬厚,強壯無比的——大鬆鼠。
“天空一聲巨響,巨星閃亮登場,巨星——雷霆!你敢叫我鬆鼠?”大鬆鼠怒吼著。
巨星雷霆,群星共和國現存的三巨頭之一。
閃電的眼睛都在打轉了,兩眼迷離的喃喃倒:“好……好大的一隻……鬆鼠……”
雷霆氣得想伸手把閃電拎起來一頓甩了,不過馬上又意識到不對:“咦,魔抗有點高啊,這不是普通的獨角獸。”
敢情它早就認出閃電的身份,可偏偏還在問‘馬’能不能殺。不過就算是獨角獸,閃電的魔抗都高得過份了。
“可能是它頭上的毛帽子,那是一隻次元獸。”奧本麗說到。
“虛……虛空物種?次元獸?”雷霆瞪大眼睛。
最後一條飛魚的屍體也砸落海灣裡,安格打完收工,高高興興的把海灣裡沒吃完的蟲魚收集起來,然後燒灰,這些可都是肥料啊。
海灣出去十幾公裡的一個荒島,一個睡眼惺鬆的驅蟲師揉著眼睛起來夜尿,噓到一半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大叫起來:“不好,我們的飛魚群呢?”
他的叫喊,喚醒了另一位驅蟲師,兩人站在礁岩上,看著空蕩蕩的海麵,手足無措。
“飛魚群呢?沒有我們的指揮,它們不會亂跑的啊。”
“除非是蟲神的召喚,否則它們不會失控的啊。”
“哪裡還有蟲神哦,我們已經培育出適應鹹水的蟲子,我們就是新的蟲神!”
“怎麼辦?本來還說趁著慶典,讓孩子大吃一波的,現在重新攢也來不及了啊。”
爭論之中,全然沒注意到,頭頂上悄悄的落下好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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