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光著膀子,握著八十斤的大鐵錘四十斤的小鐵錘,還有幾個扛著鐵砧和夾鉗,後麵那個最離譜,把風箱給扛出來了。
一堆人衝出來,為首的洞穴泰坦伸手一指小黃龍:“就是它,酒是它的。”
其餘的洞穴泰坦連忙扔掉手上的各式‘武器’,瓫聲瓫氣的說到:“我們投降,你的酒好喝,我們向你投降。”
說完後,洞穴泰坦們眨巴眨巴眼,都被眼前的情況整懵了,隻見巴莫斯和他的手下全被五花大綁押了下去。
原來鐵沙城的不死守衛也失去了指揮,進入了茫然的階段:我在這裡做什麼……然後陸續散去,場中隻剩下安格一行和一個大鐵球。
“這……這是打完了嗎?我……我們還用投降嗎?”後麵扛風箱的那個洞穴泰坦木愣愣的問到。
“投投投,不投哪有這麼好的酒喝,小黃龍大人,我們投降,我們洞穴泰坦向您效忠。”為首的泰坦搓搓手,急切的問到:“大人,還有那種酒嗎?大家都隻抿了一小口,沒喝出味道來。”
“有是有,但我們又不需要你效忠,為什麼要給你,嘗嘗味道就行了,彆想太多。”奈格裡斯一邊說,一邊背著手朝銀幣勾了勾。
“可是……可是……”洞穴泰坦急得臉紅耳赤,人家不要他們的效忠,這可怎麼辦啊?
不對啊,他們洞穴泰坦挺值錢的啊,因為他們會挖礦會打鐵會鍛造,手藝很好還很忠誠,隻有美酒才能讓他們投降。
多少勢力都夢寐以求能得到一支洞穴泰坦的效忠,你們怎麼就嫌棄了呢?
深受打擊的洞穴泰坦急得話都說不出來,銀幣適時的站出來,搓著手和善的說到:“這種稻蜜露酒要用百年純香稻米,夏天淩晨的露水,加上雄蜂采集的蜜汁,經過三年釀造,十年陳放,最後成形,數量非常稀少,價格也特彆昂貴……”
看著眾洞穴泰坦連連色變的眼神,銀幣話風一轉:“我們還有一種比較便宜一點,但口味也輕淡了不少的月草麥酒,還有喝了能讓矮人狂化的甜菜根酒,你們要不要嘗嘗?”
安格等人已經不想聽了,被銀幣這樣一忽悠,這些洞穴泰坦估計得把自己賣了才能喝上好酒了。
第二天一早,內文過來跟大家告彆。
“什麼?你們要走?”奈格裡斯錯愕的問到。
“對,我們還要巡查彆的城市,防止像巴莫斯這樣的叛亂者出現,他的罪狀已經遞送亡靈議會,正常情況下,一個月內就會有判決下來,到時就麻煩你們按判決處置吧。”內文敲擊胸膛,誠摯的說到。
“呃,不不不,我是問,鐵沙城怎麼辦?你們不管啦?”奈格裡斯訝到。
內文撓撓頭,靦腆的說到:“我們隻會戰鬥,不會管理城市,城裡維持秩序的也是你們的不死守衛,這座城市就交給你了。”
仿佛扔掉什麼燙手山芋一樣,內文說完就急急忙忙躍起,騎上骨龍跑掉了。
奈格裡斯都懵了,這不是什麼會不會管理城市的事,這麼大的一座城,就這樣送給他們啦?
看到他們的遠處,正在忙碌的銀幣過來一問,也是非常錯愕:“跑了?他們給管理費了沒有?”
“啊?管理費?城都送給我們了,還要收他管理費?”
“當然啊,不然白乾活啊?就算讓我們自己收,也要知道稅率和分成比例,算了,我找人問問。”銀幣意識到這種事情跟奈格裡斯討論不靠譜,直接就去大牢裡把巴莫斯提出來審問了。
銀幣剛走沒多久,杜羅肯也來找安格彙報:“大人,我們發財了,這裡不但是一個鐵礦,還是一個魔晶秘銀伴生礦,我找到一間屋子的秘銀碇,至少有兩噸。”
“嘩!兩噸?”奈格裡斯還是第一次知道秘銀竟然能用噸來算了,以前都是多少克多少克,上斤的時候都不多。
安格點點頭,興致缺缺的擺弄著花盆,看著裡麵的小樹苗,十噸秘銀又怎麼樣?又不能用來種菜。
杜羅肯就知道會這樣,清了清嗓子,他接著彙報到:“我還發現了六十桶膠樹漆,可以開始造透明布了。”
安格抬起頭,終於有點興趣了。
“還有三十台構裝收割機,聽那些洞穴泰坦說,還能播種整地翻耕,反正從播種到收割都能用,唯一的缺點是山區用不了,我在想,要不要運到北風城去?大人您的攔河水壩抬升後的灌區,不正好適合它們耕作嗎?”杜羅肯說到。
安格興致勃勃,飛快的點頭。
杜羅肯暗自籲了口氣,幸好搞到一些能吸引大人興趣的事,這次出動不算沒有收獲。
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花盆裡的小樹苗突然發出了強烈的信息:呀——呀——呀——
強烈的生命氣息從小樹苗的身上迸發,它頭上的那朵小花苞緩緩的綻放,開出了指頭大小的鮮豔花朵,然而這朵花持續不到一秒鐘,就迅速枯萎。
花芯處飛速膨大,結出一顆果實,飛快的成熟,然後掉落下來。
安格接到手裡。
小樹苗發出熱烈的信息:種——呀——種——呀——
種?種哪裡?安格有些不知所措,四周望了望,種在這寸草不生的鐵礦山附近嗎?該種哪裡?沒對照過,不知道啊。
第一次,安格在種東西方麵不知該怎麼下手。
城門方向突然騷動了起來,安格望過去,立刻感知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高速靠近。
有人闖進來,四周的守衛當然不客氣,蜂湧的圍上去。
可是隨著一陣肢體飛散,一個牧樹人氣勢洶洶的撞開骷髏群,那腰都要扭出殘影了,一扭一扭的衝出了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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