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約瑟夫的猜測才是對的,光點堡壘確實發現了他們,隻是發現的方法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約瑟夫顯然不是單純的問情況,一聽‘沒有到’,有些生氣的說到:“那你怎麼不早點聯係議會,我們在這裡等了兩天了,弄丟了光點堡壘你擔得起嗎?”
“約瑟夫,你彆借題發揮,費奧多爾才是軍團長,他有決斷權,他想什麼時候彙報情況由他決定。”另一個聲音憤怒的打斷了約瑟夫的質問。
約瑟夫淡淡的說到:“裡奧議長,這種事情是前線軍團長可以決斷的嗎?光點堡壘意義重大,那可是無垠大空洞唯一一個出來的東西,丟失了這個責任,誰都負不起,萬一它帶來瘟疫或者戰爭,怎麼辦?萬一前所未有的瘟疫感染了我們,死掉的人你負責嗎?”
“可惡,你彆偷換概念。”裡奧怒到:“費奧多爾決斷的是什麼時候跟議會聯係,光點堡壘消失不是他的責任,他們還沒找到光點堡壘,輪不到他們負責,如果你再這樣亂來,我就要發動動議罷免你的議長職位了。”
“要動議也是我先動議,你入侵菲烈帝國損失了多少同盟的精銳,還把菲烈帝國變成了同盟的敵人,我們所有人都受到你的牽連,丟失了菲烈帝國的所有生意,我要發動議罷免你。”約瑟夫怒到。
兩位議長直接在傳送陣那頭吵了起來。
費奧多爾無奈的搖頭,同盟的內部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連一個聯係時間都能小題大做,變成攻擊政敵的借口,有時候真恨不得把這些家夥一把掐死,吵吵鬨鬨,話多。
可惜不行,他們這支悼亡不死軍團也是東拚西湊出來的,三十六具悼亡不死兵分屬六位議長,沒有命令,他也指揮不動彆的悼亡不死兵。
費奧多爾耐著性子彙報到:“我們發現光點堡壘消失後,向著它消失的位置飛了兩天,還是沒等到它恢複,現在怎麼辦,請議會指示,我的想法是直接調轉方向,前往菲烈帝國的方向。”
“光點堡壘的移動路線是指向菲烈帝國的,我們提前到它移動路線上等它,如果它途中改變方向,由議會再組織一部分人手攔截,我們爭取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神光同盟距離菲烈帝國有三四個月的路程,但這都是按照飛艇的平均速度計算出來的,悼亡不死兵直接飛,用不了這麼久,如果是用傳送陣轉跳,一天就能趕回來。
不過在菲烈帝國的地盤,能不能找到傳送陣是個疑問,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各位議長手下還有一半的悼亡不死兵,把他們組織起來,又是一支悼亡不死軍團。
費奧多爾是一位合格的軍團長,不但彙報了情況,還給出了自己的計劃,可行性很高,就算約瑟夫也不好無理取鬨,否則其他議長不會支持他的。
最後一番商議,比較中立的赫特魯議長說到:“費奧爾多軍團長,就按照你的想法去……”
赫特魯議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費奧爾多打斷了:“不用了議長,光點堡壘出現了。”
中斷通訊後,費奧爾多看著偏離了原來的位置重新亮起的光點,心裡有了種不太好的感覺,這漆黑中的一點亮光,怎麼讓他想起了釣魚用的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