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醉了而已。”
“這是您的朋友嗎?還是戰俘?交給我吧,絕對可以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不是,是我包了一天的牛郎。”波爾茨有些嫌棄自己身上的酒味:“是敵對組織的而已,讓總部值班的醫生過來給他看一下,彆死了就行,還有用處。”
“我去叫他!”
童磨的手機又響了,童磨還在昏睡根本聽不見手機鈴聲,波爾茨本來不太想接,但是他的手機鈴聲實在是太吵,波爾茨實在是不想聽,隻好把他的手機拿出來。
來電顯示是:老板。
是鬼舞辻無慘?
波爾茨嘖了一聲,一邊往外走一邊接電話。
“童磨!!!你竟然敢掛我電話!!!”波爾茨剛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暴跳如雷的喊聲,波爾茨的耳朵被吵得生疼,挪開手機等那邊喊完了,這才又放了回來。
“他還在睡覺。”波爾茨解釋了一下,“啊,不用擔心,等他醒過來我會讓他給你回電話的。”
這幅和童磨十分熟稔的態度讓鬼舞辻無慘以為波爾茨和童磨非常熟悉,還下意識的哦了一聲。
他哦完,才反應過來。
“睡著了也讓他給我接電話!”鬼舞辻無慘暴跳如雷:“我不知道你是童磨的那個情人,趕緊給我把他叫起來!他是不想活了嗎?”
“注意你的態度。”波爾茨按下去自己辦公室的樓層,靠著那層鋼化玻璃看著橫濱的夜景,現在已是深夜,除了市中心的那片區域,其他地方都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
電話那邊傳來了很奇怪的聲音,隨後鬼舞辻無慘又說了句:“你是港口黑手黨的?”
波爾茨坦然承認了。
“啊,有什麼問題嗎?”
“童磨背叛我了?”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鬼舞辻無慘很明顯已經確定了這件事,“他會為他的選擇付出代價。”
“那倒是沒有,隻是在牛郎店花了錢包了他一天而已,現在換了個地方罷了。”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隨後就是刷房卡開門的聲音。
鬼舞辻無慘沉默了一下。
這個背景音,好像的確是在酒店之類的地方。
鬼舞辻無慘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屏幕,外放的聲音清晰的聽到那邊好像有什麼人躺在了床上L。
……不會吧。
“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去洗澡了。”波爾茨扯著領口的扣子,喝了口水:“那我掛了,彆來打擾我們。”
嘟嘟——
鬼舞辻無慘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乾瞪眼。
電話那邊的鬼舞辻無慘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氣的頭暈目眩,直接將手機給摔在地上。
“找到位置了。”等波爾茨洗完澡出來時,太宰治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把電腦屏幕轉了過來:“和愛麗絲提供的地址是一樣的。”
“關押孩子的地方和他們的本部竟然是一個地方,也不知道是愚蠢還是精明。”
乾他們這一行的,一般都習慣把雞蛋放在幾個籃子裡麵,到時候萬一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不會全軍覆沒,但是他們反其道而行之,把所有的底牌全都放在一起,倒是可以迷惑一部分人。
“森鷗外說過不要這麼快解決。”波爾茨一邊擦頭發一邊嫌棄:“你怎麼進來了?”
太宰治掏出了一根發卡,發卡被掰直了,頭部有一點磨損。
他應該就是用這個東西撬開了他辦公室的門。
“下次進來的時候記得敲門。”波爾茨警告道:“沒有下次。”
“好哦。”太宰治說正事:“鬼月現在的據點就在市中心的商業街,那邊有不少港黑的據點,隨時可以監控。”中原中也見辦公室門沒有關,卻也還是敲了敲門,在波爾茨允許之後才進來。
“今天晚上就讓他呆在刑訊室嗎?”中原中也換了身衣服又拿了刑訊室的報告過來找波爾茨。
“難道還要來波桑辦公室睡覺嗎?那個鬼舞辻無慘應該不會定位的。”
“為什麼?”
“估計是以為他正在和美女春風一度吧。”太宰治聳聳肩的,“我要去洗澡睡覺了,困死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了。”
他把電腦一扣,伸了個懶腰,“好累——”
“你今天明明都沒做什麼事吧,怎麼又累了!”中原中也又追了出去,“你今天讓我和波爾茨乾部去那個牛郎酒吧就是為了這個童磨嗎?”
“嗚啊,說到這個,有一個任務正適合小矮子去做呢!”
“你才是小矮子啊!我還在發育期還會長的!”
太宰治拿出了一位女性的照片,裡麵的年輕女人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大,卻濃妝豔抹,穿著昂貴的和服,梳著精致沉重的發髻,那股驕縱氣隔著照片都能透出來。
隻是看這個姿勢……好像不是偷拍能拍出來的。
反倒像是兩個人近距離接觸時要求對方拍的。
“把你丟進水裡的不會是這個女生吧?”中也狐疑道。
“是京極屋的花魁,也是的鬼月的乾部之一。”太宰治把照片塞到中原中也的懷裡:“她不是很喜歡我這種類型,雖然我覺得她不會喜歡一隻蛞蝓,不過你去試試看也不是不行!或許她就喜歡你這一口呢?”
“你去□□她了?”
“什麼□□!是美色攻擊!”太宰治糾正:“不過你肯定做不了。”
“怎麼可能!我一定會完成給你看!”中也劈手奪過太宰治的相片:“絕對把她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