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陸家突然收到一麵錦旗,還是鎮—政—府敲鑼打鼓的送了過來,說是陸家就是無-產-階-級的楷模,希望大家都能向他們學習。
一時之間,陸家麵兒上都有了光。
簡詩語可就氣的不輕,她明明檢舉了陸家,為什麼不僅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反倒是給他們送了錦旗?
她是死想也想不明白。
這不知不覺的都過去了一個月,溫瓊枝每天都在空間裡看那些個醫書,有時侯還會在雞和小貂身上做做實驗,小貂對她的行為甚是不滿意,可是又沒有什麼辦法。
日子過的還算安穩,隻是她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陸沉,也不知道他怎麼樣,執行任務回來沒有?
會不會受傷?
有沒有想她?
有時侯她就盯著窗外發呆,幻想著陸沉突然回來了。
可是一直都沒有,她有時侯又好生氣,陸沉是把她給忘記了嗎?一個月了呀,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
有時侯又好擔心,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兒?他們執行任務該是危險的。
她總是有些坐立難安。
夏季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卻下的很大。
一位郵遞員路過的時侯,正好碰到大雨,到陸家來躲雨,溫瓊枝給他端了一杯熱水過來,笑眯眯的問:“郵遞員大哥,請問,有我的信沒有?”
郵遞員想了一會兒搖頭,“沒有。”
溫瓊枝有些失落,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便跟自家婆母坐在一起打起了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