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跟段彩月咯咯的笑了起來。
陸沉手緊握成拳,心裡有些難受,他已經讓媳婦兒被人這麼嘲笑了,他是媳婦兒的累贅。
他一個大男人聽著都難受,如果媳婦兒聽到了,那還不得難過死了。
真想照著那個被叫作如絮的女孩兒的臉上扇兩個大嘴巴子,她嘴咋那麼賤呢?
陸沉還正氣著的時侯,看到另一個胖胖的圓臉女孩兒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柳如絮的胳膊,女孩兒氣喘籲籲的說:“柳如絮,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楊大嬸子的藥裡動過手腳了?”
柳如絮麵上的神色猛的一驚,瞪著那個圓臉女孩兒說:“田雅珍,你,你胡說什麼呢?
“我有沒有胡說,你最清楚了,我們是醫生,是要治病救人的,你怎麼還害人呢?”田雅珍也冷冷的盯著柳如絮,“你彆以為我那天晚上睡糊塗了,你那晚說過的話,我可還記著呢……”
田雅珍話都還沒有說完,柳如絮就打斷了她,“雅珍,你肯定是誤會我了,走走,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去,我跟你好好說說。”
她挽住田雅珍的胳膊,對段彩月說:“彩月,你先回宿舍吧,我跟雅珍有點事兒說,晚上請你倆吃飯去。”
段彩月都沒來得及說話,柳如絮便拉著田雅珍往醫院外麵走。
這醫院人多嘴雜的,而且,對於藥這方麵的事情也是比較敏感,被人聽個一字半句的,那可就不得了了。
陸沉的耳力一向比較好,雖然離的稍遠了一些,不過她們的對話,他也聽的七七八八的。
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田雅珍剛才所說的楊嬸子,是媳婦兒的病人,媳婦兒昨天挨打,就是被那楊嬸子打的,她的兒子和兒媳還要找媳婦兒要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