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是腿疼,而是整個身體的經絡都在疼。
陸沉渾身都在抽搐,他自己根本控製不了的那種。
額上,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
郝院長看著他的樣子,心裡還是佩服的,對於陸沉這個腿,他是懷疑經絡不通,可能是因為重物砸在上麵,骨肉都治好了,可是脈絡卻堵死了。
這一次他施針,是想打通他的脈絡,但是不止是打通腿部的脈絡,而是打通全身,所以,這種疼,可能就是全身都疼了。
他以前從來沒有給人用過這種方案。
從前給彆人施針,那都是隻打通一個位置的脈絡,他還記得以前治過的人,疼的都暈過去了,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最後還要好幾個人按著,才能把針施完。
陸沉這全身疼痛,他居然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裡,除了不自覺的抽搐,完全不需要彆人幫忙。
;陸沉,如果你特彆疼的話,就咬住這個。郝院長說著,往陸沉手裡塞了一條白色的毛巾。
陸沉搖頭,;無需。
然後繼續平躺在床上,郝院長看了他一眼,加快了速度,把最後三針也紮進了最重要的三個穴位。
最後一個穴位應該是最疼的,他也隻是悶哼了一聲,便再無聲響。
等所有的針都紮進他身上的穴位,郝院長都是一身的汗。
他拿毛巾擦了擦汗,看著陸沉的樣子,他躺在床上,目光盯著天花板,麵無表情。
如果不是身上和額上起了一層汗,他都要以為他根本就不疼呢。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能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