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嬸兒當然也不會讓她動手,溫瓊枝就幫著洗了個菜,切了個菜,就被陳嬸兒推出了廚房,說是女人懷孕期間會嘔吐,這會兒要是聞了油煙味兒,一會兒肯定吃不下飯了。
也確實是這樣,溫瓊枝隻能又去屋裡休息。
她沒再進空間折騰,大概也就一個小時,阿沉,還有顧家爸媽都該下班回來了,她再進空間也折騰不出什麼來。
便躺在床上眯了一會兒。
最近都沒怎麼做那個夢了,偶爾做一下,就會被陸沉叫醒,便沒有了後緒。
可是今天陸沉不在,她剛睡著,就又入了那個夢。
冰天雪地,張著眼睛的陸沉,還有紅唇的一個怪物,溫瓊枝早已經習慣了,不再害怕,也不再恐慌,她知道這些都是夢,在夢裡她就知道這隻是夢。
然而,夢裡畫麵一轉,她居然回到家裡,是的,回到了溫家。
是夜裡,她看到媽媽在焦急的等著,在屋裡轉來轉去,嘴裡還嘟囔著,;咋這麼晚了還不見回來呢?
她朝著牆上的掛曆看去,前麵的全部都撕掉了,這一張是1982年11月25日。
這個年代的農村人,大都會在牆上掛一本厚厚的掛曆,不大,過一天,便撕掉一張,撕到最後一張,這一年就結束了。
那說明這一天就是82年11月25日,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溫瓊枝剛想到這裡,突然畫麵一轉,她站在烏七抹黑的山上,而眼前是她的爸爸,手裡拎著一隻兔子,臉上笑容很大。
突然聽到lsquo;嗷mdash;mdash;rsquo;的一聲長嘯,溫敬民的臉色變了彎,快走了幾步,眼前卻站著一隻眼裡閃著綠光的狼。
他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那狼卻朝著他撲了上來,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溫敬民脖子上咬去,溫敬民卻將手裡的那隻兔子塞進狼的嘴裡,爬起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