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好麼?你明明就是為了自己,我臉變成那樣,我是因為喝了你給我喝的養顏茶,你說那個東西喝了對皮膚好,可是你知道我對啥過敏,你就在茶裡放了讓我過敏的東西,我的臉才成那樣的,是你,是你害得我差點毀了容,你還有臉去舉報lsquo;雅寇rsquo;。
張玉蘭第一次頭腦這麼清晰的把一件事兒說明白。
梁依柔有點心虛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忙著呢,你先進去招呼客人了。
說完,她剛要進店裡,張玉蘭一個箭步衝過來,抬手就扯住了她的頭發,;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拿你當朋友,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發什麼神精病,你快放開我的頭發。梁依柔伸手推張玉蘭,可是張玉蘭從小生活在鄉下,勁大的很,她根本就推不開。
她被扯的頭皮發麻,心裡也惱火了,;張玉蘭,你就是個腦殘神精病,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還妄想當城裡人,你還真以為誰把你當朋友,要不是因為你爸是商會副會長,要不是因為你要嫁給邵先生了,誰愛搭理你啊,整個兒就是一個村姑,腦子還不正常,我就是利用你了,怎麼了?你趕緊鬆開我的頭發,你再不鬆開,我就報警了,神精病。
張玉蘭聽著從她這個昔日朋友的嘴裡說出來這樣惡毒的語言,她終於鬆了手,手指上還帶著幾根頭發。
梁依柔伸手揉著自己的頭皮,;神精病,趕緊走吧,彆在我店門口站著,要是彆人看到你這樣的村姑站在這裡,彆人會以為我家雪花膏能把人擦成村姑呢。
說完,轉身進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