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看著邵詣辰拉著憶蘭走,切了一聲,;愛住不住,我們這裡算是環境好,價位合適的了,現在的小年輕能有多少錢啊,還挑,有本事帶姑娘去打野啊。
邵詣辰走的越來越快,憶蘭被他扯的有點踉蹌,倆人一出來,憶蘭就指著他的臉,;你咋啦?熱啊?
邵詣辰輕咳了一聲,;有點熱。
;唉,剛才那老板也會打遊戲,還說讓你帶我去打野。憶蘭神秘兮兮的說道。
邵詣辰這下從頭紅到腳了,;不,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啥意思?憶蘭還在追問。
邵詣辰咬著牙,;我不知道,你彆問我了。
憶蘭聳了聳肩,;不知道就不知道唄,這個世界上你不懂的事兒多了,沒必要覺得沒麵子,咋還臉紅了呢。
邵詣辰無語死了,拉著憶蘭去了一家大酒店,;你呀,一天彆亂訂酒店,訂的那什麼破地方,要住正規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險呢。
邵詣辰說完,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在另一家酒店裡訂了一間房,辦完以後,他又問:;你住幾天啊?
;加上今天七天吧。憶蘭說道。
邵詣辰直接丟了一張卡到前台,;七天。
這家酒店在京都也算是很高檔的了,一晚上三百多,一次訂了七天,兩千多塊錢呢。
憶蘭也沒有跟邵詣辰搶著付錢,這一天讓邵詣辰很是滿意,他開心的付完錢,把憶蘭送進房間。
憶蘭洗了一把臉,這才說:;我錢包裡沒有那麼多現金,晚上轉給你。
邵詣辰咬著牙,;你跟我那麼見外做什麼?
憶蘭聳了聳肩,;親兄弟,明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