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慌亂的朝酒店外麵跑,腳下被絆了一下,差點跌倒,陸沉伸手扶住她,;你慢點。
裴秀彤和顧建國,溫敬民還有溫母都來京都了,這一聽到憶蘭有消息了,一家人都要去接她。
到了醫院,看到憶蘭清瘦了不少,幾個老人不斷的抹眼淚。
憶蘭卻爬在溫瓊枝懷裡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流淚。
隻有在媽媽懷裡,她才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溫暖。
她又想起來年璿璣的童年,那個溫婉的母親,那個寵愛她的父樣,她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流。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年璿璣還是顧憶蘭,抑或是小白。
三段記憶在腦子裡糾纏的她頭痛。
回到雲海市,憶蘭生了一場大病,這一病便是一個月。
在她病著的時侯,許多同學都來看她,她都是蔫蔫的不想說話,後來也沒有人再來看她了,隻有喬屹還是天天來,每天會把自己的課堂筆記帶過來給憶蘭,還會給她講課堂上的一些趣事。
憶蘭也會笑,不過不再像從前那般笑了,笑得有些空靈,又有些勉強。
喬屹直歎氣,他有些懷念以前的老大,可以跟他們一起笑,一起鬨的老大了。
這一個月邵詣辰再也沒有給她寫過一封信,電話也沒有打,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