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係統欲言又止,好多話想要說,但是,見野澤鶴拎著小棍子寫寫畫畫的十分認真,剛才發生的事情根本沒往心裡去。自己單獨說出來,倒顯得嚴重了,到最後,係統的話也沒說出口。
鬆田陣平的臉從原本的膚色變粉變紅。
倒退幾步。
心虛的到處搖晃腦袋,來回查看附近有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響動。
幸好,周圍的人都在專注於打掃衛生,沒人東張西望。
除了一個人。
“小陣平,你的臉紅紅的,太熱了嗎?”萩原研二抬頭望了望夕陽,橙黃橙紅的,一點熱度都沒有,不太可能把人曬紅。
鬆田陣平仿佛第一次作案的小偷,心虛無比,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說完,匆匆離開。因為過於匆忙,走路順拐了也不知道。
這般異常在幼馴染麵前,無所遁形。
萩原研二站到鬆田陣平站的位置,探尋是什麼讓他走路同手同腳,透過菱形的鐵絲,一個小小的背影,蹲在樹叢之中,在斑駁的樹叢見若隱若現。
望著野澤鶴和鬆田陣平的背影,萩原研二若有所思。
降穀零為不耽誤自己和諸伏景光課程,周二便辦理出院,緊趕慢趕趕上了第一節理論課。
午飯時,五個人坐在一起吃飯。
降穀零向伊達航借用昨天上課記的筆記,並詢問周一的課程內容:“周一的課程,老師有講什麼重要的內容嗎?”
伊達航:“彆的內容好說,但是鬼塚老師昨天講了炸彈的結構和拆解方式,十分精彩。”
降穀零目露遺憾:“還是錯過了重要的內容。”
諸伏景光安慰:“今天出院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昨天出院的話,你的身體可吃不消。”
鬆田陣平拍怕胸脯:“沒關係,我早就會拆彈的,我可以教你。機動隊的長官,昨天來挖我和萩原去□□處理班。說明我們兩個有足夠的實力,教你綽綽有餘了。”
降穀零:“話說,沒有看到萩原呢!”
“隨便想想也知道,萩原和剛認識的女孩子吃飯去了。”鬆田陣平托腮:“萩原還沒有同意。他說他要仔細的考慮。”
“會有負責人提前來學院考察,直接把心儀的人材挖走,畢業後便不用去各機構實習了。”諸伏景光知道野澤鶴聽不懂,貼心的解釋。
野澤鶴聽著幾人的話題,上課講的炸彈啥啥啥和機動隊長官來挖人,他根本沒有印象。
上課根本不聽的摸魚人士在此。
睡得昏天黑地,係統叫都叫不醒。
野澤鶴趁著幾人在交談,注意力不在飯上,把盤子裡的土豆挑出來,悄咪咪分到其他人的碗裡。
沒有分給降穀零,降穀零的飲食需要清淡,吃泡在咖喱中的土豆不太好。
他真是太機智太貼心了。
諸伏景光把青菜上,憑空出現的土豆夾住。
野澤鶴的智力行動能力之類恢複的不錯,已經跟正常人一樣了。
但對於某些事情,還有未完全的地方。
比如現在這種掩耳盜鈴的事情,諸伏景光按住野澤鶴狗狗祟祟的筷子:“如果不喜歡吃土豆,下次就不要點咖喱土豆。”
被拆穿的野澤鶴倔強嘴硬:“我愛吃咖喱。”
“你可以吃雞肉咖喱,牛肉咖喱。裡麵沒有土豆,還是咖喱。”
野澤鶴執拗:“不一樣,沒有土豆的咖喱味道不一樣。”
“一樣。”
“不一樣。”
“一樣。”
“不一樣。”
偶爾路過的萩原研二幻視,父母教幼兒園小朋友不要挑食。
晚上休息的時候,野澤鶴躺在浴缸內,回憶警視廳關於叛徒的資料。
資料顯示,一個月前,判處黑色組織的叛徒已經化名為村上真人,經過5個月的考察,再把所知道的組織信息吐出來後,便會被警方送往國外避難。
村上真人是受警方的庇護才能勉強逃脫組織的追殺。24小時受到警察的監視。對他而言,這反而是一種保障,怕組織怕的跟過街老鼠一般,想必是肯定不敢現身。
野澤鶴需要在警察學院學習的六個月期間,想辦法找到叛徒,不顯山不露水的殺掉他。
每周周末,野澤鶴能外出自由活動,滿打滿算算下來有40天的時間籌劃殺人。
但是,40天殺掉叛徒還是太晚了。
太晚了,叛徒把黑色組織的消息都吐出來,殺了他也沒有用。
最好,是等叛徒正在警方盤旋,雙方未互相信任,正彼此試探時,叛徒說出的信息三分真七分假,尚未說出對組織真正不利的消息。這個時候,把叛徒殺掉最為妥當。
這種事,急早不急晚。
如此,下一個周末,野澤鶴就需要對叛徒動手了。
時間太緊張了,野澤鶴還沒有想好完美的,能讓自己毫無嫌疑的計劃。
遇到了難題,野澤鶴就要洗澡洗澡。
泡在水裡,野澤鶴會感到安心。
把出泡泡的肥皂扔到水中化開,表麵起了一層的大泡泡。
野澤鶴喜歡在浴缸裡撒上致死量的泡泡肥皂。
起源於,諸伏景光無意間發現在浴缸裡撒上泡泡肥皂,野澤鶴就會乖乖洗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泡泡。
於是諸伏景光給野澤鶴買了一排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