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話差點說不利索:“你都從哪裡找到的。”
“我在工作人員帶的箱子裡找到的,看他圓圓的還串成一串,看著好看就圍到腰上了。”
正常人認不出炸彈實屬正常。
但是,這可是教官課上特彆強調的,市麵上流通最廣的新型炸彈。
降穀零簡直想要扯住野澤鶴的耳朵:“你也是經曆過專業訓練的,怎麼能不認識炸彈呢!上課有沒有在聽??”
諸伏景光解救了野澤鶴的耳朵:“看樣子炸彈並未啟動,不經過劇烈的撞擊,不會自啟動。我們及時把炸彈拆掉,影響不大。”
三個人,圍著野澤鶴拆彈。
對於經典款的炸彈,鬆田陣平拆起來遊刃有餘,邊拆邊講。
就在野澤鶴耳邊講,野澤鶴不得不聽,聽了一遍就會了。
自己也能拆炸彈。
炸彈的位置需要野澤鶴長時間低著頭,額頭上流了幾滴汗。
汗水立刻野澤鶴的皮膚,瞬間化為晶瑩剔透的珍珠。
不參與案子,遇到案子自動消音的係統啵的一下,出來了,並且發出沒見過世麵的聲音:【哇噢噢噢噢哦哦哦,竟然是珍珠嘞!】人魚落淚成珠,係統沒想到,汗滴也能成珍珠。仔細一想,係統之前都沒見過野澤鶴流汗。
不等珍珠落地,野澤鶴立刻把珍珠揣到兜裡。
珍珠光滑,落在地上劈裡啪啦的。
野澤鶴悄悄的拆掉一顆炸彈,自認為隱蔽的放到口袋裡。
上衣口袋鼓出一個球來,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到,野澤鶴在兜裡藏了東西。
降穀零數著炸彈的數目不對,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野澤鶴:“拿出來。”
諸伏景光疑惑:“什麼?”
野澤鶴不情不願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黑漆漆的炸彈。
他竟然想在口袋裡藏著一個圓溜溜的炸彈,還是未拆卸的,野澤鶴蒼白的解釋:“我想養一個,不會讓他爆炸的。”
鬆田陣平咋舌:“你以為這是貓貓狗狗?怎麼能養!”
“快拆了。”
野澤鶴嗚嗚咽咽,趁著三人專注拆彈,眼睛掉了幾十顆珍珠。
積攢了一把的珍珠。
他是真的很喜歡黑漆漆的圓溜溜的炸彈。
他哭出來的珍珠全都是白白滑滑的,這種黑漆漆大大的球,他哭不出來。
特彆的,炸彈還是海底沒有,在超市也買不到的新奇物件。
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係統:【您的愛好還真的特彆。】
野澤鶴把工作人員敲昏後,為了防止人掙紮,把人綁起來了。
這下子誤打誤撞,方便把人帶走。
幾人綁著工作人員和炸彈犯,走逃生通道下樓。
因為門口被廣播受騙的顧客圍住了。
超市職員在門口道歉:“實在抱歉,我們社長今年不到四十歲,兒女雙全。廣播所說的活動沒有經過審批。”
“發送廣播的人不是我們的職員。”
“什麼那你的意思是不認帳咯?我們辛辛苦苦跑出來,是把我們當成猴耍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
並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曾經陷入威脅的群眾,注意力全在超市的詐騙廣播上。
這是好事情。
係統糾結:【咋辦呢?廣播是你讓我發的,導致現在的局麵,要如何收場?】
“包在我身上。”
廣播是野澤鶴亂編的,責任自然在野澤鶴身上,野澤鶴故意走慢幾步,趁其他人到下一層,把手伸出窗戶,大喊一聲:“發獎了,是新鮮的珍貴珍珠哦。”
野澤鶴把一兜子珍珠直直扔了下去,引起下麵的人瘋搶。
扭著兩名炸彈犯,前往神奈川縣的警署。
炸彈案非同小可,六個人在沒有驚動警察的情況下,把兩名炸彈犯緝拿歸案,收繳了數量可觀的炸彈,警察按照流程,盤問的未免詳細了一些。
流程複雜,錄完口供就要晚上了。
走出警署,烏黑的天幕月明星稀。
鬆田陣平在月光下伸一伸懶腰,心滿意足:“真是一個美好的周末。”
“哇哦!”
鬆田陣平發出一聲驚歎!
“那裡有個小攤,我們去吃頓關東煮吧!
解決案子之後的食物是最美味了的。
小車組成的小攤位坐下六個男人有點擁擠,野澤鶴坐在中間,最好的位置,所有的關東煮都能看到。
野澤鶴把關東煮都點了一遍,扭頭問其他人:“你們還要什麼?”
正在喝湯的萩原研二差點嗆到:“你自己要吃這麼多的?”
野澤鶴比了比手勢:“這隻是一點點。”
熱氣騰騰的關東煮溫暖了六個人的胃。
達成最後一班車,回到警察學院已經是十一點鐘。
野澤鶴躺在床上,秒進入淺眠。
就在此時,枕頭下的手機一響,把野澤鶴震醒了。
野澤鶴揉著眼睛,黑暗之中,徒然亮起的手機屏幕光亮刺眼,野澤鶴不怕這個。
【from 抽煙的】出來,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