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見野澤鶴顎下一開一合:【你的下顎裂開了。】
“那是我的腮。”
野澤鶴的下顎裂口就是野澤鶴的腮。
在大海之中時,腮和口鼻同樣能為野澤鶴汲取氧氣。
在陸地上,開啟腮是第一次。
陸地上的氧氣可要比海洋充足。
腮張張合合,大力吸收空氣中的氧氣。
野澤鶴的臉紅紅的,兩坨紅暈黏在臉上。
氧氣吸多了,產生了高原反應。
出水後,野澤鶴踩在瓷磚上,好似踩在了棉花上,軟軟綿綿,使不上力氣。
沒走幾步雙腿發軟,走不了直線,接連撞了幾個人,很快直愣愣的倒下去。
“野澤!”
離野澤鶴最近的伊達航下意識的伸手去撈野澤鶴的手臂。
未曾想,野澤鶴的手臂像是打上了肥皂,光滑的不行,呲溜呲溜,在伊達航手中滑脫了。
野澤鶴pia唧倒地。
眾人都以為野澤鶴溺水了,降穀零萩原研二以及剛上岸的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圍在野澤鶴周圍。
從水下上來,不省人事,正常人的第一想法自然是在水下時溺水了。
放平野澤鶴,諸伏景光都準備給野澤鶴進行心肺複蘇了。
鬼塚嘴角抽了抽,阻止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野澤鶴的反應根本不是溺水,而是醉氧了。
但鬼塚還是把野澤鶴送往醫務室,交給專業人物判斷一下。
診斷結果,野澤鶴確實是醉氧。
在水底醉氧的人,鬼塚的執教生涯是第一次遇到。
教的學生多了,什麼奇葩事件都能遇到。
下麵的遊泳課,野澤鶴都坐到鬼塚教官的座位上,翹著二郎腿,休息。
這周的課程主要是遊泳課,在水中醉氧的野澤鶴除了休息就是休息。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擺爛的時候,日子總是過的迅速。
第二個周末,是野澤鶴自己給自己,擊殺叛徒的最後機會。
再晚就來不及了。
叛徒能把組織的一切信息交托給警察。
可叛徒在神奈川縣,連續兩次假期,野澤鶴都前往神奈川縣,肯定讓人懷疑。
僅僅憑借泡泡肥皂這個理由,不足以支撐野澤鶴的行為動機。
老師上課講過的嫌疑人作案動機,野澤鶴聽了。
野澤鶴坐在學校大門口,憂愁的望向遠方。
萩原研二穿著新潮的服裝,正要參加聯誼會。路過門口,見到了淒淒慘慘的野澤鶴,問了一嘴:“我看你最近很憂愁的樣子呢?”
野澤鶴雙手托腮:“你不懂!我這是在思考。”思考魚生。
萩原研二卸下製服,換上了嶄新的常服,野澤鶴沒有見萩原研二穿過這套衣服:“你去哪裡?穿上新衣服了。”
“聯誼會。同學大家聚在一起,喝酒遊戲放鬆放鬆。你去不去?好多女生對你的臉很感興趣哦!你迷迷糊糊的,她們反而很喜歡你的。”
野澤鶴收回目光:“不去。”
“能讓我放鬆的方式,可不是和其他人聚會。”
“行吧,拜拜嘍。”
野澤鶴持續蹲。
“聯誼會取消了。”萩原研二折返回來:“我有個寶貝,你見了肯定能高興。”
“我家是開汽車修理廠的。”
萩原研二對野澤鶴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帶著野澤鶴,前往停車棚。
停著一輛流線型的改裝版重機型摩托車。
“我載著你吹吹風。”
野澤鶴計上心來:“我自己開,我載你。”
萩原研二懷疑的看著野澤鶴:“你有駕駛證嗎?”
野澤鶴斬釘截鐵:“有!”
管他是什麼,有就完事了。
係統試圖阻止:【不,你沒有!!】
野澤鶴毫不在意:“你給我造一個,身份證明你都能偽造,駕駛證你順便造個。我這是為了任務。”
係統說不過野澤鶴,任勞任怨偽造駕駛證。
【你得保證,你會開,駕駛證書才會給你。】
野澤鶴長腿一邁,跨上車。
不用學,一上手,野澤鶴就會開了。
係統不止一次的想:要是野澤鶴把腦子和如此強大的□□合理分配,這不得牛炸天,登上巔峰。
等萩原研二一坐下,野澤鶴道:“坐穩了,攬住我的腰。”
說完,野澤鶴一擰把手,呼的一下飛出去,貼地飛行。
野澤鶴壓不住速度,瞬間飆到120邁。
就算前麵是兩輛車的夾縫,野澤鶴也毫不減速,近乎於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