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鶴馬上垂頭挑飯粒。
野澤鶴低垂著頭,其餘人以為野澤鶴在沮喪。
諸伏景光安慰野澤鶴:“你彆灰心,畢業後會把你分到適合你的部門。”
不是很在意這種事情,但是野澤鶴還是對著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表示又被安慰到。
安慰了,但是沒有完全被安慰,諸伏景光想了個其他的方式:“我教給你折紙盒吧!用來放你的小彈珠”
一提到心愛的小彈珠,野澤鶴瞬間來了精神。
【你為什麼想要認識那天晚上的第二人?】那天晚上出現的人數太多,係統以具體的順序代指。
“他和我有獨立的劇情推動,但是他在觸碰我的時候卻沒有顯示解鎖關鍵人物。”
係統第一次摸不著頭腦:【so?】
“和我有獨角戲的男人不可能是沒用的配角。”
“所以說他肯定是關鍵人物,但是沒有解鎖關鍵人物的提示音,說明之前我已經接觸過他了。
“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琴酒。”
【你這不是知道他是誰嘛!!還問?】係統越來越看不懂野澤鶴了。
野澤鶴不給係統解釋了,他忙著折紙給彈珠做房子:“有一個案子送上門來,我肯定要好好的把握。用一下我黑方的身份。總是掛著夏布利的名頭不做點壞壞的事情,可是有點不負責任了。”
係統沒想到能在野澤鶴這裡,遇到走在劇情前麵的,甚至說是自己創建劇情的情況。
在他的係統生涯中,有遇到過這樣的對象。
但是數量很少,無一例外,都是驚才絕豔的天才。
係統瞥了眼給他的彈珠做小房子的野澤鶴,對野澤鶴徹底改觀。
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偶然,超常發揮。在關鍵時候毫不馬虎,智商飆升。
他確實是傻,同時他也是很聰明的。
矛盾的高智慧生物體。
野澤鶴聰明的小腦袋瓜裡盤算著:晚上我就把琴酒約出來見一見,還要把骨頭的小房子塗上顏色。
一回生二回熟,和琴酒見麵的地點自始至終沒有改過,野澤鶴往巷口走。
迎麵走過來一個男人,是琴酒的外貌,身上的香水味濃鬱了,野澤鶴中彈的那天晚上,遇到的偽裝琴酒的人。
野澤鶴篤定道:“你不是琴酒?”
‘琴酒’:“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啊,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了嗎?夏布利~~~”
身份被拆穿,苦艾酒仍然在裝,用琴酒的聲音尾音上揚。
假琴酒親昵的貼過來,野澤鶴主動貼過去。
貼貼後才能解鎖關鍵人物。
前車燈呼的一亮,中斷兩人的貼貼。
“上車吧!大哥快回來了。”
伏特加把車開出來,第二次敢做不敢言。
假琴酒給野澤鶴拉開車門:“我們上車,請!”
野澤鶴順勢坐進去,‘琴酒’跟著坐進去。
兩個人坐的距離非常的近,‘琴酒’道:“繼續上次的話題。你是否願意給我一個熱烈的吻?”
野澤鶴的眼睛眨了眨:“可以喲。”
同時在心裡對係統說:“他絕對會是一個關鍵人物。”
【你怎麼如此確定?要是不是呢?你不就白親了??】
“我們兩個不會親的,這種事情就是看誰先認輸的,你沒有見過人類求偶嗎?依靠我人魚的直覺,可是非常的準確的。”
【不好意思,我是一串數據,不會求偶!】
伏特加哆哆嗦嗦的舉起手機,準備記錄下證據,方便老大暴怒時擺脫懸疑,以防誤傷。
兩個人的臉湊得極近,野澤鶴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的盯著。
苦艾酒率先認輸:“如果我真的和你接吻了,琴酒肯定會拿槍指著我。”
野澤鶴目光清澈,剛才的旖旎對他毫無影響,甚至心湖沒有一丁點的波瀾。
苦艾酒撕扯下□□,露出本來的麵容:“夏布利,看你的表情,你像是早就知道我不是琴酒。”
野澤鶴直言道:“你身上有不一樣的香水,很好聞。”
“我就把你當作是對我的誇讚呢!”
“你也可以這麼想。”
兩個人有來有回。
伏特加:為什麼每次都要我碰到這種事情?我隻是一個開車的。
野澤鶴不肯放棄和苦艾酒的貼貼,伸手碰了碰苦艾酒的肩膀:“等等,你的肩膀上有根頭發。”
【恭喜您解鎖第七位關鍵人物。】
解鎖了新的關鍵人物,野澤鶴高興了,抬拳錘了一下伏特加。
無事發生。
他果然不是關鍵人物。
“有有有有有有事嗎?”
錯不及防被錘了一下的伏特加說話哆哆嗦嗦。
野澤鶴冷淡道:“沒事,摸摸你而已。”
伏特加:“請不要隨便碰我。”這是很重大的事情,我害怕大哥一槍崩了我。
一側車門猛的打開。
伏特加如釋重負,眼睛充滿了希望:“大哥。”嗚嗚,你終於回來了。
見到車後座緊挨著的兩個人,琴酒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
“苦艾酒,你在乾什麼?”
琴酒臉色不爽。
苦艾酒攤攤手:“隻是個玩笑而已。不要那麼認真。”
野澤鶴摸摸聽著:耶,知道了她的名字,是苦艾酒,是一個酒的名字,是黑方的人物。
bingo,他猜對了,是名副其實的黑。
琴酒坐上副駕駛。
野澤鶴把頭探過去:“琴酒,你有來醫院看我嗎?”
琴酒麵色不改:“沒有。”
苦艾酒對野澤鶴的經曆一無所知:“怎麼?你住院了?真是稀奇,聽琴酒說你的身手很好呢!”
“一點點意外。”野澤鶴繼續道:“那個人用手扶住我的額頭的時候,我覺得他的體溫略低於普通人。我覺得他可能是有一點點的腎虛需要去看醫生。”
琴酒聽了不回答,相當於已讀不回。
苦艾酒並不知情,不過她卻能看出兩個人之間湧動。
“你們兩個之間好像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苦艾酒不知道,野澤鶴可以問她些小問題:“說到秘密,苦艾酒,我們是可以隨便殺人的嗎?”
苦艾酒翹腿而坐:“當然是不可以的。我們的子彈是有限的。資源不能隨便浪費的普通人身上。”
“雖然我們並不缺少那點的子彈。但是也不能隨便把它扔掉。”
野澤鶴托腮:“我有個想殺的人。”
琴酒冷不丁的跟野澤鶴說話了:“你想殺誰?”
野澤鶴含含糊糊:“幾個不重要的角色。”
琴酒冷言冷語:“既然是你想殺的,那麼隨意,隻有不暴露你的身份。”
【你要殺死誰??】係統問出了和琴酒同樣的問題。
“彈幕說了,是麻生家在密謀害我,我要報複回去。”
【我以為你把這個事忘記了。】
【你要怎麼做?具體到殺那個人?】
一家子全都殺掉。野澤鶴咧嘴一笑:
“殺他全家!!”
用人畜無害的表情,說出最可怕的話。
他一點都不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