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鶴皺了皺鼻:“開場?什麼開場?”
“環遊世界的舞蹈團要表演美人魚的舞蹈,聽我的女朋友的朋友說,這場舞蹈特彆好看。”伊達航興致勃勃的把票拿出來:“我托人搞到了票,五張呢!等等看zero和hiro有沒有這個口服了。”
伊達航勾住萩原研二的脖子:“我是請了假來的,hagi。彆想海螺姑娘了,我帶你去看美人魚。”
野澤鶴眼睛瞬間瞪大,反應比萩原研二劇烈,滿臉的不可思議:“什麼東西?還要花錢看?”
伊達航以為是野澤鶴不懂這類的舞蹈,特地給野澤鶴解釋:“自然,是美人魚題材的舞蹈,聽說是演員會穿著魚尾在水中舞蹈,美輪美奐。難度係數高,所以票價高。”
野澤鶴朝著伊達航伸手:“把錢給我。”
伊達航把錢包遞給野澤鶴,不懂野澤鶴為何突然要錢:“怎麼了?要買什麼嗎?”
又朝著萩原研二勾勾手指:“錢包給我。”
同樣要到了三個人的錢包,野澤鶴把錢包揣到自己兜裡,叉著腰往三個人眼前一站:“看吧!”
三人大眼瞪小眼:“看??什麼!!”
“舞蹈哪有我好看!”我可是貨真價實的人魚,讓你們看一眼就抵上票價了,收你們的錢包不過分。
確實好看,鬆田陣平心裡是這麼想的,話不是這麼說的:“不要鬨,我們要檢票,三十分鐘內為檢票視為自動放棄。錢會打水漂。”
“切,沒想到當人魚跳舞這麼好賺錢,我就不當警察了。”
係統:【彆想這些有的沒的。】
會場在一棟豪華商場的地下一層。
提前十五分鐘進場等待。
野澤鶴左邊的座位空了兩個。
已經進場停止檢票,hiro和zero仍然沒有來。
野澤鶴托腮:“這兩個人好忙欸!”
鼻尖嗅到了香甜的味道,一桶巨大的爆米花送到野澤鶴麵前,配送一杯可樂:“給,爆米花。”
鬆田陣平遞給野澤鶴的爆米花桶要比鄰座的人手中的爆米花大上一倍還多。
野澤鶴喜笑顏開,接過巨無霸爆米花,笑的比爆米花還甜:“謝謝。”
鬆田陣平扭頭咳嗽了一聲,彆扭道:“不用謝。”然後坐到了野澤鶴最遠的位置。
抱著比他頭還要大的爆米花,手裡拿著大杯可樂。
野澤鶴空不出手來,全靠臉拱進去,小口小口吃著爆米花,喝著可樂。
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後座的人趕著截止時間的前一秒跑過來,正在野澤鶴的最後方坐下還不安分,神神叨叨的說這些什麼。
發神經般把猛踢野澤鶴的凳子,後力推的野澤鶴手沒拿穩,可樂撒進了爆米花中,野澤鶴損失了部分爆米花,還有部分可樂。
後麵的人撞到了野澤鶴還不道歉,不停的念叨念叨:“人魚,人魚的詛咒,人魚的詛咒。”
野澤鶴hiro和zero不來還不回消息,好不容易喜歡的爆米花還被他的可樂搞濕了,野澤鶴本來就不開心:“你要是再念叨人魚的詛咒,我就把你從這裡踹到池子裡去。”讓你嘗嘗人魚的怨氣。
話剛說完,引得觀眾席頻頻向野澤鶴所在的位置看。
三排腦袋齊齊看向野澤鶴,萩原研二手攏在嘴邊,低聲道:“剛才野澤說話好像海螺姑娘。”
鬆田陣平嘴角抽了抽:“你夠了。”
發生的小插曲很快過去,滿心期待的等待演員上場。
來這裡的觀眾都是來看人魚的舞蹈的,滿心等待著九點半到到來,等待巨大的紅色幕簾拉開。
九點四十分,幕簾依然沒有拉開。
提前半小時就進來等待的觀眾們有點急躁了,竊竊私語,不安和焦慮。
直到九點五十分,主持人帶著歉意上台,瘋狂鞠躬。
“不好意思,因為設備原因,演出暫時取消。更改到11:00,沒有充足時間的觀眾可以辦理退票,我們會全票退款並贈送大家免費的禮品,請大家見諒。”
觀眾席上爆發大量的噓聲。
四個人沒看到舞蹈,有點遺憾,野澤鶴嗷嗚一□□米花:“突然推遲了!要等還是要玩彆的。”
鬆田陣平:“人魚巡回表演可遇不可求,反正都在這裡了。多等一會兒也可以,這裡是大型超市內部吧。逛一逛還是不錯的!我上來的時候,看到了車行。”鬆田陣平喜歡拆卸機械,新款跑車內部結構優越,鬆田陣平磨手擦掌。
超市一層新上的跑車,顏色紅紅綠綠,黃黃藍藍。
牌子是什麼野澤鶴是認不清的,但是看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表情,兩個人目露閃光,比人工裝上的探照燈還亮。
一個喜歡車的性能,一個喜歡車的零件,都算喜歡車車了。
伊達航接到一則電話,跑到旁邊接電話去了。
見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車的分析頭頭是道,服務生以為遇到了行家,端來了三杯果汁,給他們喝。
野澤鶴小舔了一口,果汁粉衝泡而成的果汁味道低劣,野澤鶴不喜歡,立刻放下杯子:“我要喝可樂。”
伊達航接完電話回來:“你已經喝過一杯可樂了吧!這種商場的可樂是死貴死貴的。這裡本來就是高消費的區域,價格要比外麵貴兩三倍左右。”
“可我就想要喝可樂。”
“如果有自動販賣機的話,價格應該不會差太多。”萩原研二的目光戀戀不舍從車上離開:“這裡應該會有自動售賣機,我陪你去找找,如果沒有,你就要回來喝果汁。”
野澤鶴點頭如搗蒜:“好好好。”
自動販賣機,整個一樓二樓隻找到了一台,剩下的一台在三樓。
裡麵的飲料馬上要售空了,剩下了唯一的一罐可樂。
野澤鶴瞅準機會,把零錢塞進去,等了一小會兒。
自動售賣機沒有出飲料,一點反應都沒有。
怪不得會剩下飲料,原來是因為光吞錢不出飲料,野澤鶴氣衝衝的踹了自動販賣機一腳,仍然沒有出飲料。
吞了野澤鶴的錢,還不出飲料。野澤鶴擼擼袖子,那架勢仿佛要和自動販賣機大乾一場,打吐這台不知好歹的自動販賣機。
萩原研二及時製止了他,搞壞一台自動販賣機,要賠的錢可要比一瓶飲料的錢多多了。把錢包裡所有的零錢塞給野澤鶴:“給你錢,去買新的一罐。剩下的錢你自己拿著買糖吃。”
野澤鶴不情不願換了三樓角落處的自動販賣機。
這台自動販賣機沒太有人來購買飲料,四排飲料多多的。
野澤鶴投幣,飲料順利吐出來。
跟二樓的那台自動販賣機完全不一樣。
“我是不可能再演出的。”
“我會死的。”
“我被詛咒了。”
一個女生高昂的聲線極具穿透力。
女生仿佛在和什麼人對話,那人安撫道:“這隻是一個惡作劇而已。”
女生清晰激動:“惡作劇?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已經有人死亡了。我的生命肯定會遇到了危險,我是堅決不會再次演出的。”
“真嵐,有那麼多的觀眾等著呢!”
“那就讓麻衣去啊!她不是一直想頂替我上台表演嗎?”
“麻衣的經曆不足,呈現的效果肯定比不上你。”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關係,麻衣為了獲得演出的機會,和你上g了吧!”
“這次正好給她上場的機會。”
男人在猶豫,名為真嵐的少女道:“這是美人魚的詛咒。詛咒你們殺死了一隻,擱淺的人魚。”
擱淺的人魚!!
野澤鶴力氣失控,一下子把可樂捏成了小小的紙團大小,裡麵的汽水從野澤鶴的指尖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