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的是琴酒,野澤鶴早早的便知曉了,但是那個表演的是誰野澤鶴不清楚。
遇事不決,野澤鶴直接問係統:“表演的是誰?”
【這是你的備注,不要問我。】
短暫的把目光轉移到抽煙的琴酒那邊,一個問號。
他發來一個問號,野澤鶴也很想給他發一個問號過去:“他那是什麼意思呀?”
【不知丟不知丟,你自己問他唄?】
係統是一問不知。
“說的也是。”野澤鶴垂頭發發短信:怎麼啦?不好看嗎?
對於野澤鶴的疑問琴酒回複了以下六點......
【from抽煙的】:不把你工作的手機和私人的手機分開嗎?
“?”野澤鶴用的手機一直都是一部:“要買兩部手機嗎?”
【組織裡的其他人應該是有其他的生活的。肯定是要有好幾部手機備用的。防止被各種人發現。】
“那琴酒也有兩部手機?”
係統聲音有點虛弱:【他沒有,他不是一般人。】
這麼一說,野澤鶴才發現不管是琴酒還是備注是表演的人,他們的頭像都是空白的一片。
仿佛這個號碼和手機是專門用來彼此通訊的。
野澤鶴戴著濾鏡和彩妝的照片在裡麵特彆的顯眼。
說到琴酒,野澤鶴搓搓臉上留下來的紅印子,其實自己把自己的臉壓出紅印,是有點癢的:“其實我跟他不是很熟的,但是他令我印象深刻。”
【真的嗎?我不信。】
“比起另外的人,我和他一共才見了不到五次麵。就是不熟啊!”
“我和他的交流都是靠短信。”
“不過每次和他見麵都會促進主線劇情,和他見麵我還是樂意的。”
野澤鶴低頭按鍵,順便把頭像換回來。
【from夏布利】:對不起QAQ,附帶一個委屈的小表情。
【from抽煙的】:...下次注意。
開車的伏特加見老大一直低頭看手機,飛快撇了一眼。
發現老大竟然在看一張照片,顏色特彆鮮豔,裡麵的人物好像是一條魚,不符合老大的風格。
不過伏特加不敢問,也不敢說。
他隻管開車。
“我們回去了!不快把衣服換回來。”
野澤鶴穿著人魚套裝,分外顯眼。要不是有警察劃了線,肯定有許多人過來要求拍照合影。
鬆田陣平穿著短袖,在長袖的人中也很顯眼,野澤鶴後知後覺:“啊!陣平,你的衣服。”
臉上的妝容有部分沾到了衣服的內側領子上,還有口紅印子,野澤鶴沒有發現。
直接脫下來要還給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瞥了一眼道:“你拿著吧!”
野澤鶴嘟囔道:“我有衣服穿。”
鬆田陣平重複那一句話:“你先穿著吧!”
既然鬆田陣平如此堅持,野澤鶴不好說些什麼,隻好道:“那我穿破了還給你。”
“坐公交還是打車?”
“我們坐出租車回去。我即將到賬,600萬的工資。就算每天請你們坐出租車都可以的。”
錢還沒有到賬,野澤鶴已經開始膨脹了。
出手闊綽。
伊達航和他的女友和朋友先一步離開了。
對於野澤鶴總是半路慶祝的行為,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善意的笑了笑。
打了一輛出租車,野澤鶴和鬆田陣平坐到後排,萩原研二是副駕駛。
野澤鶴聞著卸妝水,味道有點奇怪呢!
明明是水,卻不是用來喝的。
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後視鏡能看到後座的情況,萩原研二看到了野澤鶴開卸妝水的動作,以為是野澤鶴在車上等不及想嘗試用一下卸妝水卸妝了。
萩原研二有一個姐姐,知道化妝卸妝的流程。
打開卸妝水的瓶子,沾到臉巾上,是要把卸妝水抹到臉。
打開卸妝水的流程沒有問題,後麵就奇怪了。
野澤鶴打開瓶子後,左瞧瞧右看看,做賊心虛似的,竟然想偷偷摸摸的嗦一口卸妝水。
鬆田陣平半眯著眼睛,明明旁邊的野澤鶴做的什麼他都能發現,但是並不阻止,任由野澤鶴舔一口卸妝水。
“小陣平,怎麼不告訴野澤,卸妝水是不能喝的哦!”
鬆田陣平單手發消息,避開了,不要野澤鶴發現:“讓他嘗一嘗,覺出不好吃他自己會住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