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自然道:“這有什麼的,能看時間門還能照明一舉兩得嘛。”
“他好奇怪啊!”莫名其妙被趕下車的黑澤鶴向係統吐槽:“突然要我下車。”
重新回到苦艾酒的後車座的黑澤鶴不理解琴酒的各種行為。
係統:【我無法給你一個的解釋。】你隻能自己摸索。
“你接下來是要呆在國內嗎?”苦艾酒看似在問黑澤鶴的意願,其實在問BOSS有沒有給黑澤鶴下達新的指令。
不過黑澤鶴是聽不出來的。
始終沒有收到來自任何一個人指令的黑澤鶴:“沒有。”
無論是來自BOSS的,還是來自係統的。
“琴酒,從人魚島上拿來的一畫名冊。”苦艾酒突然跟黑澤鶴提到一件事情:“你知道那是用來乾什麼的花名冊。”
黑澤鶴是知道的:“是想帶人去人魚島,追求長生的人的花名冊。”
“組織關於這個的研究突飛猛進,追求長生的人肯定不會拒絕這樣的誘惑的。”苦艾酒跳轉話題,指代不明:“但是對於不追求長生的人確實一種折磨。”
“我們已經研發出了能夠長生的東西了嗎?”黑澤鶴露出沒見過世麵的表情,竟然有人能夠研發出長生不老的藥物?
苦艾酒的聲音迎著風,聲音忽大忽小:“應該說是正在研發中,頗有成效的。”
黑澤鶴把頭前伸:“你怎麼知道效果。”
“我當然會知道。得益於某個天才科學家,藥物的研發突飛猛進。”
黑澤鶴幾乎是一瞬間門就想到了自己見到的唯一一個科學家:“是那個雪莉嗎?”
“對。”
頭盔下的苦艾酒神色不明:“先告訴你一句,我對那個女生以及她死去的父母和親人是不抱有什麼好感就是了。”
苦艾酒:“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她馬上就要回國了。”
事關關鍵人物,黑澤鶴來了興趣:“什麼時候?”
“這種事,你直接問琴酒比較好。”
話題回到了琴酒身上,黑澤鶴發表意見:“他好怪。”脾氣喜怒無常的,不能理解。
這麼多人一個關鍵人物都沒有,真是的,判定某個人是不是關鍵人物的評判標準是什麼?
雖然黑澤鶴沒有說過,但實際上黑澤鶴不太喜歡和醜人呆在一塊兒。
係統欲言又止,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全都是呢?除了開車的伏特加。
苦艾酒把黑澤鶴送到一個車站:“在國內的話,有想要什麼。趁我留在這裡,可以幫你哦。”
黑澤鶴沒有錢沒有房子沒有飯吃,正需要外力的幫助:“我需要一個房子居住,我自己一個人住嗎?得有人照顧我吧。我需要再請一個保姆給我做飯,我不喜歡外賣又不會自己做飯。”
苦艾酒:“忘記了,夏布利是個生活白癡,挑剔又不會自己動手。”這是隻有她知曉的秘密。
取到熱乎乎的代號的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沒想到,獲得代號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顧組織的一個成員。
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對交代下來的事情完全接受,至少行動上完全接收。
蘇格蘭威士忌問和自己是同時加入組織的波本:“那人是誰?”
“不清楚呢,不清楚他的模樣。”波本回憶那天在汽車後座見到的男人,應該就是那個人了:“根據琴酒和苦艾酒的態度,對他還蠻重視的。”
在組織認識的人多一點,對他們沒有壞處。
蘇格蘭威士忌道:“從未聽過這個人的事跡呢!”
“聽聞和琴酒的關係密切,和苦艾酒的關係也很曖昧。組織內知道他真麵目的人少之又少。”
話說到一般,似乎是感覺彼此之間門太親昵了,不像剛認識的人,蘇格蘭威士忌開始假惺惺的誇讚波本:“你搜集的信息真的不少。”
波本謙虛:“那裡那裡,隻是湊巧罷了。”
兩個人熟悉但是沒有完全熟悉,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兩個人基本上是輪流做好飯,放到指定的房間門門口,順便幫那人倒垃圾。
沒有見過房間門內的人的真麵目。
這樣的日子度過了有近一個個月。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門,房間門內的人沒有出來過。
和那個人的唯一接觸機會就是每天三餐的時間門,那個時候,也是隻看得到一雙手,打開門露出一條門縫,把做好的便當拿走,再將昨天的垃圾放到門口。
一丁點的部位都不漏。
蘇格蘭威士忌蹲守在門口,根本看不到房間門內的人真正的臉。
“過於謹慎了。他不出門啊?正常人都需要保持社交的。近一個月來,他完全沒有踏出過一步。扔垃圾也是由我們做的。”
一靠近門,蘇格蘭威士忌從門縫裡聞到了甜味。
第一反應,幸好不是屍體腐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