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國內的話,實驗室的地址我想要自己選擇。”終於結束一切事宜回國研究的雪莉坐在琴酒的車上。
琴酒冷冰冰的叼起一根煙,用點火器點燃:“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這是不切實際的,雪莉,給你預備的實驗室地址已經定好了。在此期間,你不要妄想著和你的姐姐見麵了。”
冒出來的火星在車裡一明一暗,輕飄飄的一句話的將雪莉的希望碾壓。
要求被拒絕的雪莉並不意外:“知道了。”
中途接到一個電話,琴酒隨即掉轉車頭,前往杯戶醫院。
黑澤鶴正在醫院接受檢查。
琴酒沒進門,腳尖在門口旋轉180度,改了注意,對伏特加道:“我在車上,你把人帶過來。”
伏特加:“是”
想起了什麼,琴酒喊住伏特加:“等等。”
“彆用手抱著,不要扛著,更不能拖著。”
伏特加進退兩難。
要扛走黑澤鶴,還不能用手接觸黑澤鶴。
這麼奇怪的要求伏特加可真沒有遇到過。
伏特加隻能買一部輪椅,把黑澤鶴推過來。
坐到車說等待琴酒回來的雪莉目睹琴酒改主意回車座的全過程,若有所思。
同一時間,坐在辦公室裡失神的萩原研二雙眼放空,魂遊天外。
恢複力Max的鬆田陣平僅僅兩個月便養好了傷勢,來到警視廳來找好兄弟:“hagi,我回來了。你可以輕輕鬆鬆一下了。”
沒有反應。
“hagi?”鬆田陣平拍一拍萩原研二的肩膀。
萩原研二恍恍惚惚。
鬆田陣平不放心:“你沒事吧!感覺精神沒有很正常的樣子。”
萩原研二捂臉:“我在大街上見到了一個和野澤一模一樣的人,當時他一臉的痛苦,還不認識我的樣子。可能是遇到了相似的人。”
鬆田陣平大力搖晃萩原研二的肩膀:“我沒說錯吧!就是他,他回來了。”
“不妙啊!”
既然黑澤鶴已經醒來了,雪莉的注意力全都凝視著眼前的紙張,連聲輕輕呢喃了幾句。
聽力敏銳的黑澤鶴聽到了:“什麼不妙?”
雪莉的精神回籠,恢複麵無表情的樣子:“沒什麼!要上藥嗎?”
黑澤鶴懵:“什麼藥?”
“你脖子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很嚴重,為防止感染還是塗一塗藥比較好。”說著,雪莉拿一個鏡子給黑澤鶴看。
雪莉都這麼說了,黑澤鶴摸一摸自己的脖子。他這裡一直疼疼的。
通過鏡子,黑澤鶴的脖頸上,有一個深深的牙印,咬在肩胛骨和脖子的交界處。
“那個王八蛋咬了我。”
黑澤鶴一摸,疼死了。人魚的皮膚不是那麼容易能被穿透的,留下了牙印子,是機械牙齒嗎?
“係統你知道嗎?”
係統:【我倒是知道,但是不能說哦。】
黑澤鶴捂著脖子生氣:“要你何用。”
【委屈...】
黑澤鶴轉念一想:“誰把我接回來的?”
“我已經說過了,是琴酒把你從醫院接回來的。”雪莉重複一遍自己說過的話:“我聽聞你好歹也是東京大學的畢業生吧,就算是走了關係,記憶力不能至少不應該如此差勁啊!”
“肯定是他,看不慣我趁機打我。”黑澤鶴隻聽自己想聽的,武斷的下結論,就是琴酒咬的他:“下次見麵,我也要打他一頓。”
對此,係統有六點建議:【......建議。】
係統避而不談,談彆的:【應該差不多快了吧。】
黑澤鶴:“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係統剛剛說完,黑澤鶴受到了一則短信:“夏布利,hurryup,把人魚島的大樹搭建起來。”
要不是有黑澤鶴的代號和英文字母,黑澤鶴肯定能認為是智障短信。
前一句話正常,後一句話全都是病句。
“他是什麼?要什麼東西?”說了跟沒說一樣,謎語人發來一則謎語。
【叮,恭喜你解鎖主線任務,完成BOSS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