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認為,組織內的成員會對隱蔽自己的蹤跡格外上心。
反正他們見過的組織成員均小心謹慎,雖未到琴酒那般多疑的地步,總歸是比常人謹慎數倍的。
性格一覽無遺。
一樓購入的沙發桌子,買過來的保鮮膜等都沒有拆,唯一富有生活氣息的地方就是廚房的垃圾桶,盛滿了各種包裝袋。不排除這些是障眼法,用來迷惑他人的。
但是垃圾的分類進行的一塌糊塗,這方麵沒有辦法輕易造假。垃圾是分類了,但是一個都沒有分對,這方麵造假不太容易。
幾天前剛剛遇到過這麼不會垃圾分類的人,波本容易的觀察到,住在這裡的成員是夏布利,那個懶懶散散的人。
形容的更準確一點,是行事不周,毛毛躁躁的人。
這是波本簡單的環視一圈一樓的情況得出的結論。
波本以為,自己直接看穿二樓成員的身份可以給這位和組織整體氛圍格格不入的成員深刻的印象。
抓重點偏的厲害。
“你們兩個做東西是一個味道的。”黑澤鶴自己給了他們一個理由:“在同一家培訓場所學習的嗎?”
“可能是巧合吧!”蘇格蘭威士忌是如此搪塞的:“畢竟霓虹的地方就這麼大,人口也不多,同樣的東西很容易流傳下來。”
波本眨巴眨巴眼睛,緩了一會道:“哦,沒錯。”
“什麼嘛?”音響那邊的人有點驚訝:“竟然是兩個人給我做飯嗎?我還以為是一個人做一個人送的。因為味道是嘗起來是一模一樣。那你們今天晚上給我做一頓飯我再嘗嘗。”
這句話看似無意,惹得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手心冒冷汗。
他們預想過無數種會泄露兩人關係或身份的方式,獨獨沒有想到,會因為做飯的味道相似被人察覺。
波本的廚藝全然來自於蘇格蘭威士忌。
兩個人在組織的檔案裡,在加入組織前,是全然不認識的兩個陌生人。
“今天就由我來給你做飯吧。”波本挽了挽袖子:“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蠻有自信的。”
黑澤鶴看著波本帥氣五官,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不要不要。”
波本挽袖子的動作一頓。
黑澤鶴意識到自己在拒絕一頓免費的飯,馬上改口道:“不好意思,剛才是下意識的,不知道為什麼?很抗拒。”莫名的抗拒。
係統:我知道但我不能說。
黑澤鶴還是野澤鶴的時候,對波本的料理有濃厚的心理陰影。
現在直接有應激反應了。
見到波本想要做飯,第一反應是拒絕的程度。
蘇格蘭威士忌看了眼窗戶,因為是近海的彆墅,一樓的落地窗直接連接陽台,陽台和落地窗特彆的大:“外麵的衣服晚上要收起來。明天會下雨。”
黑澤鶴聞言,聞了聞空氣中的水汽,果然要比往常多一點,符合下雨的征兆。
黑澤鶴是人魚,有辦法知道天氣於氣候,知道何時會下雨,但是身為人類的蘇格蘭威士忌知道的如此準確就有點奇怪了:“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是有特異功能?
“我的腿自從早上開始,便開《小人魚在柯學世界走劇情》,牢記網址:m.1.始輕微的疼痛了。每當我的腿酸麻,就代表著明天會下雨。”蘇格蘭威士忌給了他一個對人類而言合理的解釋。
“你的腿這麼厲害的嗎?”第一次長腿的黑澤鶴沒想到人類的腿有預知未來的功效。
瞧了瞧自己的腿,黑澤鶴意識到萬事不能比較,一比較就不合適了。
蘇格蘭威士忌繼續道:“這是舊傷,演變為輕微的風濕,一遇到陰雨天便會疼痛。”
黑澤鶴控製著攝像頭往下擺動,聚焦到蘇格蘭威士忌的腿部,賤戳戳:“看不出來受過傷呢!”
“是骨折,外觀上看不出來。”
“好吧。”
黑澤鶴並未多問。
他對兩個人的過去沒有興趣啦。
退一萬步想,就算兩個人的身份有問題,組織的其他人會比他更加敏銳的感覺到異常,用不著黑澤鶴勞心勞力的。
波本清楚的知道蘇格蘭威士忌的傷是如何而來的,但是目前,他要裝作從不用知道的樣子,留出相應的表情。
對演技是一大考驗。
特彆是,提到了骨折,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不免想起來了蘇格蘭威士忌受傷的源頭,身體內部的器官在叫囂著,掀起了風浪,麵上卻絲毫不能顯露。
稍微有差池,他們和他們的親人,會落入萬丈深淵。
“東西在桌子上。”黑澤鶴不忘記叫他們來的主要目的,就算他們哇的一聲哭出來也和他無關。
蘇格蘭威士忌道:“夏布利,需要我們做什麼?”進入組織獲得代號後,除卻部分明確地位高的成員,其餘成員均為平級。
黑澤鶴想了想:“找出裡麵,在政府有職務的人員,並把他的職務目前居住地址給我。”
“如何?有難度嗎?”
係統給自己找存在感,插嘴道:【有點難捏。】
黑澤鶴鬆口了一下:“要是完不成,你們可以晚一點完成。”
一些廢話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