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鶴在努力的垂死掙紮:“不能出現一些靈異事件嗎?”
係統斬釘截鐵:【不能。】
“那我呢?”黑澤鶴反問,試圖說服係統。
係統深吸一口氣:【你是獨一無二的特例,隻次一例。】除此之外的均不允許。
【工藤新一。】係統仿佛做了什麼重大決定,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就差被工藤新一和主線的劇情告訴黑澤鶴了。【沒有事就往工藤新一家附近轉轉。】
【肯定能碰上案子。】
“工藤新一是誰?”
淦,黑澤鶴把工藤新一忘得乾乾淨淨。
聽黑澤鶴這麼問,係統差點死機。
緩了半天,找回看屬於自己的語言係統,萬分艱難道:【他是偵探,是主角。】
黑澤鶴四處張望:“在這裡嗎?人流裡有他嗎??”
【不在。】人流是什麼??估計是黑澤鶴想說名流,結果自己說錯了。
張望到了一座香檳塔,高腳杯搭建而出的半人高的香檳塔,每一杯杯子中盛放著澄黃色的香檳。
黑澤鶴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取了一杯,一飲而儘,咂摸咂摸嘴:“不好喝。”
隨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彈幕沒有見過開頭黑色組織成員昏迷的情況:【臥槽】
【咋回事?】
【死人了嗎?】
係統察覺到氣氛不妙,連忙關閉了漫畫和彈幕。
就算是喝醉,這反應也太快了吧!
黑澤鶴腦袋昏昏沉沉,好似有千斤重。
之前發生的事情記不太清了,一步一步挪著,試圖跟蹤某位少年。
工藤新一正要去上學,少年神探也是要接受規定的正統教育的。
平平無奇的上學之路。
凡事看起來十分的正常,被迫醒酒的黑澤鶴,頭腦還不清楚,眼睛一睜一閉:“上學路上會有案子發生嗎?不會吧?”
【根據我的調查,前三天沒有發生案子根據。米花廳發生案子的頻率來說,這個時間有一點久遠了,今天一定會發生案子的。
“這個地方會有那麼多的人死掉嗎?這個世界裡得有多少人啊!”
【也不是每個案子都會死人的。】有這樣小概率的事件。
話音未落,路口的標識牌從半空落下,隻差一點就砸到了前麵的人。
看上去很像一個意外,黑澤鶴也以為是個意外。
要是其他人遇到此類事情,這件事肯定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意外了。
但是這件事,被工藤新一遇到了,那麼這件看著很像意外的意外肯定就不是簡單的意外了。
黑澤鶴狗狗祟祟的躲藏在電線杆後麵,形跡可疑,但是距離案發地點比較遠,足足有一千米的距離,不被算在嫌疑人的範圍當中。
案子來了,警察來了。
沒有傷亡。
黑澤鶴:“你真的確定有世界沒有鬼神精怪之類的嗎?我覺得這個孩子還挺像死神的。”
係統自己也不是那麼完全的相信:【是誇張一點,但他不是。】至少在宏觀層麵上不是。
係統為了把事情歸於柯學還是蠻不容易的。
係統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你抹香水了嗎?】
“怎麼可能!”黑澤鶴給了係統明確的回複:“你變態吧!”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的。】發情期??
“我的發情期結束了。”黑澤鶴是如此說著,後來又補充了一句:“應該吧!”
涉及到黑澤鶴的隱私,係統一直沒問。因為黑澤鶴本人也不是對faqing期很熟悉的樣子。
看樣子,faqing期是不可能因為被琴酒咬了他一口就簡單的結束了。
自從從繼任儀式上昏倒後,黑澤鶴又開始散發香味了。